这事态的发展似乎不如她所料。霍容景应该发怒的,应该为她无端的挑衅与调戏而感到不满,顺带跑到苏若雨那边去,照顾那个惹人心疼的乖女孩,不是吗?
看来他越来越令人难以捉摸了。
温澜撇了撇嘴,顿觉无趣,刚要从他怀中离开,却感觉到他的手紧紧地压着她的后腰。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一时无法挣脱,只被他顺势地往怀中一带。
她的身体很软,果真是从小练舞长大的。霍容景眼神一凛,感觉心中一个柔软的地方被她所触及。
他不是没有看过她跳舞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的父母逼着她跳舞,非说女孩子就是要学会跳舞,这样才能保持好的体态,养成优雅的气质。可是当时温澜却野惯了,怎么都不愿意静下心来学跳舞,对她来说,每周都要被父亲按在钢琴前练那些无聊的乐谱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极限,至于别的,恕难从命。
温澜虽不至于骄纵,但还是有些任性的,她说了不愿意跳舞,便是不愿意跳舞,任谁都拿她没办法。眼看着从知名舞蹈学院请来的舞蹈老师已经在家中的休息室里等待许久,温父只能无奈地找上了霍容景。
他说,“这个丫头,谁都拿她没办法。只有你能说动她,容景,你帮我哄哄她吧。”
霍容景从没有令温父失望,十几分钟之后,温澜便已在家中特意为她布置的舞蹈教室里翩翩起舞。
对此,温父不知有多欣喜,他拍着霍容景的肩膀,一直说也不知道霍容景用了怎样的方法,居然可以让这个孩子听了话。
霍容景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这件事过去许久,久得连温澜都忘记了自己练舞蹈的初衷。w
可现在,霍容景却像是突然想起了当时自己对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