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好了被狠狠□□的准备,但是坐在咖啡厅等待冉然和张晓月的过程,还是让我十分忐忑。毕竟,她们可没有雷叔叔雷阿姨好蒙混过关。要是她们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要不要和盘托出。托出的的结果很有可能被她们沿街追打,画面太美,以至于我都不敢想象。刚在心里塑造的铜墙铁壁突然崩塌了。我往桌子上一趴,想要放弃负荆请罪,溜之大吉。
“哟,这才大年初一,怎么就这么蔫了?”先到的张晓月。我坐起来故作可怜的看着她,她立马来了句:“别求我,现在冉然最大。她一会儿问什么,你老实作答就行了。我就是一旁听的。没实权。”我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蔫在椅子上了,她凑近我小声着:“你真的有男朋友了?”看着她两眼放光,我无奈的嗯了声,她一大巴掌拍在我的肩头,吆喝了一声:“看不出来呀,你闷不出声闷不出声,就已经把自己嫁了。”
听到“嫁”字,我无主的心有了些欢喜,羞涩着:“还没嫁。”
“哟哟哟。看你这扭捏样,恨不得马上拉着他去领结婚证吧。”张晓月哈哈着。
看着张晓月替我开心的模样,我应该高兴。但是一丝惆怅从我的心田里走过。因为,大家都默认为,她,一定是他。但是这两个字,让我和金童的爱情只能藏在同音后。好似那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一出了水沟就会遭受被人追杀的下场。
“我们在这。”张晓月一招手,我也看到冉然了。可能是大冬天,大家都穿得厚,她的肚子看不出什么。但是从她走路小心谨慎的模样就能瞧出,她有多珍惜肚子里的宝宝。
“才走一会儿就累了。”冉然一坐下就瘫了,然后向张晓月抱怨,“后面几个月可怎么办?”
张晓月用她的实际经验给冉然指点迷津:“是你走的太少了。这可不行。每天还是要走一走。不然后期脚会肿。”
冉然惊呼着:“啊。是吗?可我婆婆非说让我在家养胎,最好哪儿都不也要去,床也不要下。”
张晓月只摇手:“不行不行,那是旧思想。我那个时候就是运动少,后面生的时候可难受了。”
“那我得跟他们说说,不要把我总困在家里。”冉然说完,总算把眼光瞥向一旁乖乖听她俩唠嗑的我:“要不,你也赶紧怀上,我们一年生。”我被冉然突来的提议惊到了,她扫了下周围,冲着我小声道:“难不成,你们还没有啪啪啪?我看不像呀。”
冉然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再次被问的哑口无言。倒不是有多难,而是太害臊了。我急忙向张晓月看去,希望她救救我。没想到张晓月也习以为常的附和着:“我觉得婚前应该试试,要是婚后才发现不合适,那多麻烦。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只要多注意安全就行了。再说了,先上车后补票的多了。”说得正起劲的张晓月突然向我靠来,用一双锐利的眼神盯着我:“说,你是不是怀上了,才跟雷叔叔坦白的?”
我被她们的胡思乱想打败了,举双手投降:“没有,没有。”
她俩还不肯相信,齐刷刷盯着我,异口同声着:“你确定没有怀上?”
见我摇了摇头,她俩才松了严肃的态度。但是我倒有些失落,低下头,心里琢磨着要是我真的怀上了,是不是可以让我和金童的爱情不用这么藏着掖着。到时候,我也可以挺着大肚子,招摇过市,看谁敢招惹我。
“对了,他是干什么的?”冉然这才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