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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1 / 2)

能和金童一起加班,让我更喜欢主动留下来加班。六月的风吹来了炎热的夏天。我在电梯里欣赏着金童从套装变成碎花长裙,从黑白到彩色,从严肃到可爱。她的短发也被时间眷顾着乌黑飘逸了。

心情独好的我开始想好好倒腾我们的家,便学着金童从花卉市场费了好的力气买了盆开得正艳的绣球花。纷繁的花瓣争先恐后的打开自己浅蓝色的裙摆,一簇一簇,像个蓝色的水晶球。我记得金童曾经说过,她家的后花园种的有绣球花,很是好看。可惜,我没有机会看到了。

把笨重的花盆挪进电梯,我擦了下额头的汗,越看越喜欢,就连掉在地上的花瓣也轻柔的捡起来放回花盆里。

电梯门开了,我正准备挪花盆,门外的刘阿姨就喊了起来:“云朵,你买花去了,是说敲你的门没人应。哟,这么重,青云,还不赶帮云朵搭把手。”

我这才看到刘阿姨旁边还站着庄青云。他是个听话的乖宝宝,立马挽起袖子进来只说了句:“我来。”然后两手一抬,就把花盆端起来。

刘阿姨又提醒呆若木鸡的我:“云朵,还不去给青云开门。”

我这才缓过神冲上去把门打开,带着庄青云将花盆放在阳台。我正想开口说谢谢时,庄青云先开了口:“你喜欢养花呀。我家阳台也有很多。”

跟进来的刘阿姨见缝插针道:“对,青云也喜欢养花。他家的绣球花比这个还茂盛。远远着,真像一颗颗球。有机会,你应该去看看。”

我尴尬的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对于好心肠的刘阿姨,我可真不好意思当着庄青云的面拂了她的好意。好在庄青云帮我打了圆场:“这株再长个一年,会比我家的更好看。”看了下手表,他又笑着:“师母,我该走了。”

我便陪着刘阿姨把庄青云送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关,刘阿姨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向我看来:“云朵呀,青云家的绣球花真好看,哪天我带去看看?”

既然庄青云不在,我也不扭捏了,直接摇手:“不用了,刘阿姨。其实我对花花草草没多大兴趣。这花。”我灵机一转:“是男朋友送的。”

刘阿姨又意味深长的一笑:“你男朋友也真是的,这么重的花让你一个人抬。”说完,她不等我再辩解一下,立马把话题转开了:“这么久了,我怎么没看到金童?”

这一问,可真把我问到了。我闪烁着眼睛:“她,她搬走了。”对于金童的走,始终是我心里不想提及的伤。即便我在学会放下,但这个心伤将伴随我一辈子。这也是我现在不想再接触他人的一个原因。倾心爱一个人,真的,太伤了。

“是搬男朋友那里去了吧。”刘阿姨取笑着,却我不能辩驳什么,因为事实的确如此。我只能一个人承受着刘阿姨的关心:“云朵,要是金童办喜酒了,可一定要通知我。”

我无奈的点点头,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机会去见证金童的婚礼。即便有机会,我是否又有不被再伤的勇气吗?我不敢想。

回到屋子,看着被我冷落许久的阳台总算是有了一丝生气。我拍了个照发朋友圈,备注:欢迎新朋友。至于金童的那些老朋友,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她的女朋友是否有帮她照顾。我趴在阳台上,目光穿梭在高楼林立之间。

等我再翻看朋友圈时,张晓月已留言:期待你的男朋友。

我摸着屏幕,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们,我们,已经分手了。如果告诉了,也就意味着,我和金童,真的真的彻彻底底分手了。我自个给自个摇着头:“不慌,过年回去的时候再说吧。”

根据金童的加班情况,我分析得出,她总是隔天加班。掐指一算,她今天会留下来。我起的早早的在衣柜前徘徊,脑子里猜着金童今天会穿什么,希望能和她撞衫,撞色。不管撞什么,只要有一点的牵连,我就会很开心。最后挑了条白色的长裙。百搭。只是万万没有料到,姨妈提前了。一整天我都在担心会弄在裙子上,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坐着,时不时到厕所检查。萧萧还以为我闹肚子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金童的确没有从办公室里出来,大家也挥手向我告别。我心里很高兴,但是不争气的肚子开始闹腾起来,疼痛感慢慢爬上我的心头,让我感到自己的战斗力瞬间骤降,已经跌破临界点了。没有战斗值的我只好趴在桌上喘着气静养。

其实,我的姨妈对我一直挺好。但是这几次越发的不对劲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作息、内分泌、情绪等诸多问题纠结在一起,害得它也不爱我了。一次比一次难受。以前听冉然说疼得万剑穿腹,我还隔岸观火嘲笑她。现如今自己也开始疼了,才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痛经。md,真的不是一般的难受。尤其到了晚上,它变本加厉,不让我举白旗投降不收场。在家还好,装个热水袋,窝在被子里蜷缩着,疼着疼着就睡着了。可现在在办公室,一没有暖水袋,二没有止痛药,三没有暖宝宝,四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还有精力可以支撑到家。

额头抵着桌面,我轻轻的磕,想好叫上几声,发泄一下。双手放在冰冷的肚子上,希望能隔着厚厚的脂肪给子宫带去一点暖意。我小声的给自己打气:“云朵,撑住,等金童加班完,就不疼了。”我现在这个囧样,也不想让金童看到,更不想从她的眼里得到一丝怜悯。

我放空自己,不让外界打搅,在椅子上随时扭动,变换姿势。

不知过了好久听到有人在说话:“你怎么了?”我疼得身体开始发虚,慢慢仰起头,下巴还撑在桌上,精神萎靡的看着俯视我的金童。她轻声细语着:“不舒服吗?”

我守了好久的防线有些崩塌,嘴巴不自觉的嘟了起来,委屈着:“痛。”

“哪里痛?”金童走到我面前,供着身子把自己的好手伸过来放在我的额头,反复的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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