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本王有拿得出手的证据,早把这对狗男女撕碎。”常王满眼恨意,近乎疯狂。
常王盯着暮芸汐,“自古有男子纳妾,你见过女子偷人还能被原谅的吗?你帮着她欺负知画,你可知道知画有多可怜?你强
迫知画照镜子,说她丑陋,可你们美丽又如何?蛇蝎心肠!”
暮芸汐看着他这副模样,问道:“你说常王妃偷人生子,却没有证据,证明你不是亲眼所见,那么你为何言之凿凿?关于此
事,你问过常王妃吗?她的辩解你听过吗?”
常王气得笑出声来了,“问她?问她会说一句真话吗?她不还是显得那样温文尔雅贤惠得体?可那样端庄的底下,却是如此
的肮脏不堪,真是叫人恶心透顶。”
“恶心透顶?”暮芸汐笑了,像是听到一个极其好听的笑话。
“你怎么好意思骂姜姐姐?当初是你招惹她,如今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误会她,冷落她,你怎么不骂骂你自己这个瞎子?”
暮芸汐一点都不相信常王妃会偷人,且他也不是亲眼所见,大概是谁告知他或者是他自己怀疑的。
常王脸色铁青:“本王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暮芸汐也盯着他,问道:“你方才说常王妃是偷人怀孕,哪她之前小产,是不是你做的?”
常王冷笑,“本王还能叫她生下孩儿来羞辱本王吗?”
暮芸汐倒吸一口冷气,“常王妃知道此事吗?”
“她迟早会知道,等本王把她扫地出门,自然会告诉她。”常王拂袖,冷冷地道:“你们再敢去羞辱知画,本王便是拼了这
条命,也得跟你斗到底。”
说完,他愤怒而去。
福嬷嬷扶着暮芸汐坐下,阿蓉体贴地递上一口水。
暮芸汐不忙喝,吩咐阿三,“你马上到常王府去,赶在常王回府之前,躲在房顶上盯着,如果他动手,你出手拦阻,记住,不能
让他动常王妃一根头发丝,有什么事情,我的傲龙杖来承担。”
阿三立刻转身而去,倏地一道身影闪出,打马而去。
福嬷嬷担忧地道:“王妃,您觉得常王会伤害常王妃吗?”
“我把他心底的愤怒给挑出来,他肯定要找人出气,既然都说开了,大概在常王妃面前也要提的。”暮芸汐淡淡的道。
阿蓉问道:“王妃,您方才说那个知画用幻术害人,您觉得常王是中了幻术吗?”
暮芸汐看着阿蓉,不答反问,“今日你握过她的手,你看到她是会你那种幻术的人吗?”
阿蓉点点头,“会!奴婢闻到她身上的曼陀罗香味,还有她的手串。”
“你告诉我,这种幻术,能维持多久?”暮芸汐问道。
“若只是催眠术,也就那么半个时辰到一两个时辰的事,可若是用了曼陀罗和依兰香,则......”
阿蓉脸色有些羞红,“这个便可使得男子一直沉溺,偶尔再用眠术,维持个两三年也有的,并且到期可以持续施术,便可长久。
”
暮芸汐眯了眯眼,问道:“你们当初给老五用的,是什么?”
“王妃,您恕罪......”阿蓉脸色一白,立刻跪下来。
“你起来,”暮芸汐叹气,“我只是问问,你如实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