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泰山不语。
卫宣继续道:“另外最坏的可能,就是事情露陷了,大家会觉得是太子让您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叫这些夫人说服官
员们支持太子殿下。
分党分派,结党营私,这可是皇上的大忌。
且用的是那么肮脏的手段,您怎么能说不会连累太子?
裕王不会看着您的女婿登上帝位,他不会想办法把殿下拉下来?”
“手段就是手段,还分什么肮脏干净?你只能说没那么光明磊落。”卫宣的这一番话里头,暮泰山显然就只听到了说
肮脏的手段。
他恼羞成怒,“其实,我的出发点也不是都为自己,她们也可怜啊,长年累月倚门长盼,也得不到一点怜爱,一天天
地走向年老色衰,生命枯萎,我们顶多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是肮脏。”
任卫宣修养再好,也忍不住骂人了,“敢情您还做了好事呢?我说会连累太子,您是没听见还是耳朵聋了?”
“你给我滚!”暮泰山也忍无可忍,一拳打过去,就命人把他撵走。
卫宣真是想揍这老小子一顿,但是没敢,到底是太子妃的父亲。
他只能捂住一只淤黑的眼睛回去禀报。
东方翊和暮芸汐看着卫宣吃瘪归来,都十分诧异。
卫宣作为秦王府的家臣,谋士,他最出色的不是武功,而是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