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彪形大汉逼近,伸手去抢暮泰山怀中的白糖。
暮泰山死死地抱住,“你们敢抢?这是小太孙,就不怕死罪吗?”
中年男人冷冷一笑,“呵呵,这不是抢,这是你亲手给我们送过来的,太子妃也真是倒霉了,有你这么一位父亲。孩子抢过
来之后,杀了你,便权当送给太子妃一份大礼了。”
暮泰山惊叫一声,一手把襁褓扔过去,转身就跑。
中年男子双手抱住襁褓,低头一看,襁褓里头竟然是一块马车上用的软枕!
“上当了,快追!”
罗刹影卫从天而降,手持长剑堵住了追路。
中年男子心中一沉,扬手命人撤退,却听得马蹄疾驰声响起,十余劲装女子策马奔来,手持弓箭。
形成包围之势,已无退路!
?秦王府今日是真热闹。
平日就算与东方翊没什么来往的,今日都基本到场。
所有的兄弟姐们也都陆续来了。
广王府的礼早就送来了,也是第一个到的。
没一会儿,裕王也来了。
裕王手捧锦盒,站在东方翊的面前,笑意盈盈,“五弟,你这算是四喜临门吗?”
东方翊还没说话,广王便在旁边问道:“何来的四喜?”
“二哥,这三胞胎便算是三喜了,加上五弟被册封为太子,又是一喜,合起来不就是四喜临门了吗?”裕王道。
“哦。”广王笑着道,“确实算是,不过好事不嫌多,再来几喜更好。”
“瞧二哥说的。”裕王哈哈大笑,“再来的话,可就是登基大喜了,二哥可不要害五弟啊,若叫外人听了,岂不是要误会?
”
广王皱眉,“莫名其妙。本王什么时候说登基大喜?父皇还在呢,四弟,你是要害你五弟还是要害你二哥啊?广王最近像是
开窍了,说话做事都滴水不漏。”
裕王神色一僵。
广王本来的性子温吞,唯独对美食上有着疯狂的执着,其余一切视若等闲,这突然的变化,真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若是往日,裕王说这番话,广王估计要好一会儿才能想明白过来,想明白之后,他也不会说什么。
可现在,他的话音刚落,老二就直接怼回去了。
脑筋竟是从没有过的清晰,怎不让裕王诧异?
不过,诧异了一下,裕王也没说什么,便往屋子里头走。
殊不知,广王一手拉住他的衣袖。
“老四,你方才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害谁啊?说清楚!否则这里人多口杂,免得有什么传到了父皇的耳中去,你还是说明白一
下。”
裕王皱起眉头,“二哥,弟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玩笑的话,别在意。”
“关系我北楚储君大事,怎可开玩笑?今天这么高兴的场合,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都在场,四弟你说这话定有隐喻,还是说
清楚吧,免得落下了什么误会,回头被人编派。”广王正色道。
这一次,莫说裕王吃惊,就连东方翊都有些吃惊了。
二哥的脑子什么时候这么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