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这个怂货却没胆子去见他,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章程来,他的儿子……他的沈皓,两种念头不断在脑中掐架,到底以后是该继续做父子还是……
沈军钺朝在场唯一一个还站着的人丢过去一个邀战的眼神。
“我?”小教官指了指自己,看到对方点头差点哭了,这关他什么鸟事啊?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绝对是在哪里受了气来找人顺气的,可怜他们三排就这么背运的撞在枪口上,活该被单挑,还是一个人单挑一群人。
那名教官是个参军多年的老士兵了,只不过一直徘徊在连队中做个小教官,身手自然是比他训练的那群新兵强的,在沈军钺手下走了十几招还坚挺地站着,可惜这种良好状态没保持都久,就被沈军钺一个手刀打在后颈上,扑通一声晕倒在地上。
发生训练场小角落的这一幕惊动了不少人,一开始还有大把的士兵过来围观,可是等到场上倒下大半个排后基本都逃了。
别骂他们是孬种,谁也没有上赶着找虐的特殊爱好,此时不跑难道还等着沈军钺把他们也“轮”一遍吗?
他们敢肯定,过了今天,二连三排在大院就要出名了,绝对能赢得各大长官的“特殊照顾”,被一个人单挑了一个排,长官们的脸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
沈军钺热完身又跑到射击场拿靶子泄愤,一枪枪精准的子弹射出,把周围士兵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读靶的士兵没看到射击人是谁,目瞪口呆地报着数,然后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娘哟喂,这他妈哪来的大神,难道是那个白皮子教练?不能啊,他又不是没见过他打的枪。
一个练习时打脱靶的士兵红着脸垂下头,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练习,以首长大人作为奋斗目标。
沈军钺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发泄行为引起了大院前所未有的训练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