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 沈军钺一口米粥呛在喉咙里,咳的他满脸通红。
但这不是因为呛的,而是因为羞涩的,虽然羞涩这个词用在沈军钺身上不大合适,但他确实尴尬了。
他难道要告诉沈东麟:他宝贝儿子在他的耳濡目染、言传身教下已经过了知人事这一步了吗?
还有,重孙子什么的,您老这辈子恐怕是见不到了。
不过被人教训的滋味还是很不好的,沈军钺反击道:“ 没有我当年的荒唐,您现在能有这么个好孙子吗?”
沈东麟把碗重重一放,“ 哼!你还知道你自己荒唐吗?”
沈军钺摸摸鼻子,鼻尖上还沾了几滴米汤,他拿了餐巾擦了擦,义正言辞地反驳:“ 我已经改邪归正了,你的眼睛不能只顾盯着以前。”
沈东麟放下筷子,接过陈义递到他手边的水杯,涑了涑口,“ 希望如此!”
高干子弟大多数都染了一些坏毛病,沈军钺也无法避免,不过与他取得的成绩相比,这点劣迹算不了什么。
圈子里比他纨绔的子弟比比皆是,如果不是沈东麟的要求太高,就沈军钺这样的,不知道多少家长稀罕呢。
吃过早饭,沈军钺见沈皓迟迟没下来,很好奇这祖孙俩在磨叽什么,于是跑上楼寻求真相。
推开虚掩的房门,沈军钺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他的宝贝儿子神色不安地坐在沙发上。
林月容的卧房泾渭分明,外边是一个休息的小客厅,穿过一个圆形拱门,里面才摆着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