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张俊脸要是能笑一个,大家肯定会高兴万分,可是这样的机会不多,聚会时,大家端着酒杯对上他的冷脸都只能绕道。
不过今天因为事先喝上的,这时候大家的脑子已经不清明了,对白致宁的顾虑也就没那么重了。
一个女同事喊道:“白大律师不带这么维护新人的,今晚可是沈皓的庆功宴,不把他灌醉我们就算输了。”
白致宁有些好奇,这才没多久的时间,沈皓和大家的关系似乎好了些,于是也不想冷场,挤过人群做到沈皓身边,“把他灌醉容易,只要你们能先灌醉我。”
“啊……”包厢里响起一片尖叫声,纷纷不可思议地盯着白致宁,他们什么时候见过白致宁这么维护一个人了?
有脑子还能够清醒的同事想到白致宁的性向,又想到沈皓被人包养的传闻,眼镜贼亮贼亮地盯着他们俩。
沈皓也有些惊讶,白致宁对他的好他能感受到,只是没想到他在公开场合也这么维护他,这让他有些不自在。
沈皓不是对感情敏感的人,白致宁又没有超越一般界限的表示,多以一时间也没想到那方面上。
喝的时间越长,上厕所的人越多,频次也越高,包厢里只有一个卫生间,供不应求,大家只好到外头的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这种地方的卫生间总是充满激情的,所以当沈皓听到一个隔间里传来压抑的呻吟声时,也见怪不怪的进去。
沈皓听着隔间里明显的两个男人的声音,甚至还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喝过酒的身体也比平时容易兴奋。
所以当他看到自己微微抬头的部位时,心里的念头是:沈军钺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几声急促的低吼声后,隔间里平静了下来,沈皓也已经站到水槽那洗手,等他洗完手正抽出纸张擦手的时候,两个男人从隔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