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鲁雄,是军中大将,官拜左军上将军,年纪老迈,却经验丰富,本事高超,是将帅之才,姜子牙和他斗兵都有所不及,却不识道术,被姜子牙用仙术击败。
鲁雄被俘,尚有气节,立而不跪,大骂不降,结果被姜子牙下令斩首,祭奠岐山。后来姜子牙封神,感念鲁雄忠勇,封其为北斗五气水德星君。
“费仲一家被诛九族,这还不是错?”
鲁雄瞪眼。
“您老这么说,是想让他刨小子的祖坟了?”殷昊的眼睛眯了起来,“您老是这个意思?先让他诛我九族,再刨我祖坟?我现在就去问问大王,我堂堂皇族,在您鲁老将军眼中,就应该被诛,被辱?”
说罢之后,他扭头就朝着皇宫走去。
比干也不拦着。
旁边的黄将军嘴角一瞥。
鲁雄脸色一白,身子不禁一抖,他看了看比干,又看了看黄将军,发现这两人根本不理会,又发现殷昊脚步不停,张了张嘴,脸色又一红,就追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殷昊的小胳膊,急忙道:“我、我哪里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殷昊小脸一沉。
鲁雄脸色难看,却无法辩驳。
“孙儿,别闹了!”比干走了过来,面陈似水,“这件事,大王已经定性了,费仲乃是叛逆之徒。鲁将军,你揪着不放,是我皇族该辱?还是说大王做错了?”
“亚相,我哪里是这个意思!”鲁雄连忙解释,“只是看着同朝之臣,落得个这样的下场,难免唏嘘,一时语言不当!”
“鲁老将军,您可知道,费仲的儿子费乌,他亲口所说,抢了八百家的女儿!”殷昊厉声说道,“我和爷爷亲眼所见,他正抢一家女儿,准备带回去虐待,而这女子的父母,就被杀死在家中。您说,这样的人该死不该死?他费仲焉能不知儿子的恶行,为何不管不问?”
“这个……!”
鲁雄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可心中却不以为然。
哪个官宦之家的子弟,没有抢过?
这算得了什么?
“该杀!”黄将军却怒了,“此等人物,当见一个杀一个!小昊,今后你街上行走,遇到这样的恶徒,只管抽刀斩头,若有任何后患,你黄叔叔我给你撑腰!”
“黄叔叔,还是您明事理!”
殷昊挑起了大拇指。
“我大商国都,上有陛下,下有群臣,岂能让一帮子米虫为非作歹,坏我大商气运!”黄将军满脸正气,“我常在军中,对于外间事接触不多,今后你遇到,若是不方便动手,就告诉我,我灭他满门!”
“黄叔叔,咱可说好了,不能反悔!”殷昊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别的地方,咱们管不着,至少在皇城之内,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受欺压,这才是堂堂国都气象。否则,到处都是欺压良善,怨气沸腾,消磨我大商气运,败坏祖宗基业,长此以往……!”
殷昊连忙住口。
“小小年纪,有此见识,了不起啊,比朝中某些人可强多了!好孩子,走,我带你去军中瞧一瞧!”
黄将军冲比干行了一礼,不由分说,拉着殷昊就走!
比干点了点头。
“唉!”
鲁老将军砸吧咂嘴,心中暗怒,又叹息一声。
比干看了他一眼,稍微犹豫,就道:“喝一杯?”
“好,喝一杯!”
鲁老将军迟疑了一下,就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