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陌奇道,“你寻这等术法做什么?”
宸羽不愿多说,淡淡道,“以后或许有用。”
他望着窗外,神色幽凉,白玉石的肌肤上莹莹光泽甚是好看,栾栾常常在想,如果这个人像锦陌一样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那么是不是就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呢?只是,他总是用黑暗包裹自己,总让人生出不可靠近的冷意。
“来了。”宸羽没头没脑地说一声,栾栾奇道,“什么来了?”
驿馆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她走到窗边,看见有人马擎着火把闯进驿馆,分作两列站于两侧,一人一骑从队伍最后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一脸病态的延熙,火光将驿馆照得雪亮。
为首的人正是今日才到的东槐,酒宴之时,他见锦陌独自离席后迟迟未归,甚是不满,便要延熙即刻找到锦陌,好将手中的事与锦陌早日交接,也好挫挫他的锐气。延熙软磨硬泡良久,终究是抵不过东槐的威压,只好派人前来驿馆,只希望锦陌此时能够在驿馆,否则以他此时的状态,还真经不起东槐的折腾。
东槐毫不客气地冲驿馆内高声喊道:“锦陌将军可在?”
“这是个什么情况?”看到那样的仗势,栾栾转过头嚷道:“不会是你们两个出门干什么坏事了吧?官兵都找上门来了?听说官兵很不好惹耶,我是不是要准备开溜?”
“是东槐,看来是想来一探虚实的吧?”锦陌推开半扇窗户,瞥了一眼外间的形势,冷着脸。
“虚实?”宸羽疑惑。
“东槐在旁敲侧击地打听雪琉璃,他好像知道了什么?”锦陌道。
“他打听雪琉璃做什么?莫不也是游戏里面的?”栾栾也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