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那个侍卫行了一礼,又给宸羽送了一坛。
宸羽转头,与锦陌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拍开酒坛的泥封,饮了起来。
酒,是美酒,从含沙镇出发,锦陌便吩咐人将所有笨重的东西换作了简装,酒也换作了酒袋,唯有延熙赠送的佳酿,东槐执意不肯换。
酒虽美,有时却也是会害人的。
“大人,他们喝了。”不远处正在载歌载舞的人群中,东槐身边的近卫小声地凑在东槐耳边说,语气中说不出是激动还是紧张。
东槐窃窃自喜,心想,锦陌不过如此!然后又继续假装与侍卫们欢歌载舞。
“宸羽哥哥,酒里被下了蛊咒,你干嘛还喝啊?”小静扒着酒罐子往里瞧了瞧。
宸羽拍拍她的脑袋,“蛊在这里呢。”他摊开手掌,掌心一抹浓绿的液体,蛊已然死了。
“哦,小静知道了,哥哥是想将计就计?”小静笑得灿烂。
“且看看他们想做什么?你不是觉得沙漠很无趣吗?”宸羽道。
小静一听,立时雀跃起来,“我去叫栾栾,她也快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