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你们管我晚饭不?”
“管。”
还能说什么,走呗。
那边四人已经压着坏人,走到半截,一头野猪蹿出来,杨清动作很快,下意识的就抽出箭一箭就射到野猪一侧的腹部。
嗖嗖接连射出去三箭,入耳的是那凄厉惨叫,还有愤怒的嘶吼,“吼吼吼……”
几位解放军战士没有主动出手,不是因为他们不敢,是当时确实没有反应过来,也不是心善,四人压着坏人,另外一人走在最后,走在杨清的后面。
那野猪是朝着杨清这边冲过来,也不是刻意朝这边过来的。
目标方向本就是杨清走的方向。只是杨清运气不咋好,撞上了同一个方向。
看见朝她凶狠撞来的大野猪,杨清抽出背篓里的弯刀,脚尖一踮,飞跃过去,弯刀从上而下直接剁在野猪的头部,猪血瞬间喷涌而出。
她空中来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后空翻,跃到野猪的后面,动作利落轻盈 ,闪瞎甲乙丙丁还有帅哥哥的眼睛。
这路数,他们也搞不明白了,这姑娘什么人啊。
杨清从穿越而来就开始悄悄的习武,一些古武还有外练的武功都是可以用的,连测试都不用测试,她在以前穿越的五十年代就试过。
练的轻功与一门内练的功夫,还有一手不错的刀法。
住在山边,学习刀法进山时特别合适。
杨清刚才那一刀也不是乱砍,也是有刀法的,那弯刀也是各种刀种类中的一种。
还有点不同。
武功心法,刀法,每一种她都有用毛笔写的画的秘籍还不只是一本,每种都有十几二十本。
在好些世界都翻动过,存放过,绝对有历史的痕迹。
杨清想好了,把一切都推给杨父提起的那位祖姑奶奶身上,跟她学的中医,跟她学的武功,咋滴吧,想问去地府问呗。
以后不管谁问,都是那位去了西天的姑老太太教的。
人家也不是敌.特,也不是什么富人,也不是来历不明 ,身份不明的人,随便查。你们查不到不代表姑老太太没有这个本事。
死鸭子嘴硬,估计说的就是杨清此时的心态。
野猪的头颅,砍掉了一大半,只剩下一点点还连在猪身上,轰然倒下的野猪,到死也没有闭上眼睛。
它真是死不瞑目。
几人张大嘴巴,看着自家副营长,眼神中全是询问:副营长,眼前这姑娘是谁啊?太彪悍了吧?
副营长也是茫然,愣在原地,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同志,你带有绳子吧?”
“有,劳烦了,我可不想拖,对了,这是我打的,你们不许分。”杨清叉腰威胁着。
甲好笑的说道,“同志,放心吧,我们不会要老百姓的一针一线。”
“那最好了。”杨清此时已经在心里算,哪些熏制做腊肉,哪些该怎么做来吃。
卖,不可能的。至少第一头野猪不可能卖,等以后再猎到以后再说吧。
先还是顾好自己的嘴巴再说。
做出刁蛮状也是为自己保护好秘密做准备,她身上的疑点多秘密多。要是让人觉得好说话,以后秘密难保。
这是策略。
哎呀 ,我真是一个小机灵鬼。杨清还脸皮厚的在心底表扬,给自己点赞。由此可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一路上杨清还射中两只野鸡,自己提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到了部队。
进了营区,一个人坐在一个小会议室里。从部队打出去一个电话到公社 ,公社已经派人过去卧牛生产队还有部队去握牛生产队的军人都已经出发。
杨清坐在会议室里,吃了晚饭,没有一会儿进来几位军人,一顿询问记录,对于眼前的女同志,他们不会审问,只能是询问,态度还要好。
相对的态度也非常不错,走的时候,走在最后的一位,转身问道,“杨同志,那猎的那头野猪卖吗?”
“不卖,我留着自己吃。”杨清真没有考虑过卖。
那人想了想笑着又说,“杨同志,夏天,肉不经放,即便是你一家人也吃不了这么些?要不卖给我们部队食堂,你自个儿也可以留一些。”
“啊,那行吧,卖给你们部队食堂 ,我家留二十斤肉,还有那排骨都留给我。”猪板油,杨清没有要,夏天猪油也不好久放。
想了一下又问,“不会说我投机倒把吧?”这点必须问清楚。
眼前这位中年军人,淡笑,“杨同志,放心吧,我们是部队采购,不是私人买卖。”
“嗯,那行,卖给你们,只要没有问题就行。”
中年军人站在门口,对着不远处喊道,“如你愿了,走吧,带着杨同志一起去给野猪称重。”
“谢谢首长。”走出来一位矮个子的笑眯眯的男人,不胖,还干瘦干瘦,但眼睛像是永远带笑的那种 ,很有喜感。
杨清也听到了,中年军人给杨清介绍眼前的男人:“杨同志,我给你介绍下,孙排长是咱们炊事班的詹排长。等下你就跟着他去看称重,野猪杀好,会给你留出来二十斤还有那些排骨也会全部交给你。”
“谢谢首长,可是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这个,可能要委屈杨同志在部队住几天,等我们确定那两人没有同伙,杨同志才能回去。这是为了保护杨同志与杨同志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