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白衣僧人盘坐在坐蒲上,被月光笼罩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飘散,智醇不算真正的出家人,头发还保留着,此时束在脑后嘴角含笑目中确实冷淡的看着忠仁义。
忠仁义自知理亏,半夜扰人清梦,却又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只能假装冷静的坐在智醇前面,“智醇大师,扰您清梦实在是鄙人的过错,但实在是鄙人没有办法啊,佛说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大师觉得如何?”
智醇两眼微闭,缓缓张嘴“佛法深奥,贫僧不过算是外门弟子只能领悟浅薄的一面,对于该救之人能救之人自是竭尽全力。”然后又抬眼盯着忠仁义,唇瓣轻启“况且贫僧以为以身救人算不上救人,只算上交换,以身换命而已。”
忠仁义瞳孔一缩,他怎么感觉这智醇像是知道自己的来意一般。又定了定心神,说道,“智醇大师纵使算是外门弟子却也传经颂法,定不会见死不救吧。”
“非也,施主说的救人性命自是神佛之事,贫道只是一介蝼蚁便是诵经念佛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智醇通透的双眼看着忠仁义,忠仁义只觉得这和尚嘴巴好生厉害,内心也不似普通出家之人亦或者俗家弟子般宽宏仁义,着实难缠。
“那智醇大师意为如何?”忠仁义妥协般的询问,心里不甘却别无他法,毕竟主动权在这和尚的手里。
“说来也巧,贫僧最近参悟佛法,正想要锻炼一下定力。施主若是能在日出之前让贫僧有所触动,那么施主想怎么样贫僧自会相助。”智醇近日钻研佛法,看到有关情爱篇不由想到刚出家当俗家弟子时上任方丈为他卜过一卦说是有情劫未过,当不得六根清净的出家人。又问情劫何时能到?老方丈只是笑而不语,到时自是到。
今夜倒是与往常不一样,夜半也无睡意,听到有脚步声瑟瑟缩缩过来就起了精神,看见这蹑手蹑脚的人儿的一刻,貌似有些体会到老方丈所说的劫,不禁想要试试这如劫的滋味。
忠仁义倒是一愣,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进行了,莫不是这和尚和那病神仙联手耍他玩?不管怎么说,现下这情况利大于害。
今日忠仁义穿着浅藕色的外袍,虽是宽松却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人纤细的身形,又衬着人的气色红润,气质干净。
寺庙的屋舍都是木制的,从外面方形的木窗外透出徐徐月光,笼罩俩人带着朦胧的暧昧。
只见忠仁义把手缓缓划向衣领,冷静的解开衣带,摘下腰带褪下外袍,浅薄的白色里衣几乎不起什么遮挡作用,可以直接看到少年胸前嫩红色的乳头,微凉的夜激起神经的兴奋,还没抚摸它就已经挺立,在单薄的里衣上撑起两个圆圆的小帐篷,修长的指拢着耳边的发丝,又伸长胳膊向后解开发束,有些宽松的袖口滑到手肘处,露出莹白发着粉的肌肤,看着就十分可口。
解开发束后墨发如流水般飘散下来,流到肩膀后背胸口还有几根飘到脸颊,忠仁义抿了抿嘴,有有些口干的舔了下唇,眼睛不住的看着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的智醇,许些懊恼又尴尬的偏着头把自己的裤子褪下了,白色的裤子褪下直接露出里面白嫩细长的双腿,竟然没有穿亵裤,现在忠仁义身上只披着一个长到臀的里衣了,披着发眼睛有些湿润发红的瞧着智醇。
可是看着智醇毫无动静,如同老僧入定般,可偏偏眼睛是看着的,但是表情却纹丝未动仿佛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让忠仁义又羞又气,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他有预感要是真打不动这铁心的和尚自己就真玩完了。
然后忠仁义缓缓跪趴着爬向智醇,腰部下沉臀部翘起,每爬一下都带着臀肉晃出一个节奏缓慢的波浪线,爬到智醇的身前紧紧盯着智醇的双眼,红着脸颊和眼眶,微微张着唇,“智醇大师,请你看着我……”
说罢,细长的手指扯下维持最后一件衣服的衣带,一解开单薄的里衣就像两边滑行,裸漏出圆润形状优美的肩膀头。从智醇这个角度,第一眼看到的是令人心神晃动的容颜在接着是泛着粉的肌肤和冒着头嫩红色艳丽的乳头,以及身下干净粉嫩下垂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