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淡淡回应,跟着做出反应,他选择将将移到中线去,
我轻笑,我没有选择吃掉他的中堂卒进行将军,那样毫无意义只会让局势失控,而我选择的是炮一平五,将边炮移到中堂位置。
老者动作也不慢,赶紧就将边车移到了中堂,跟我的炮产生对峙。
“可这个时代注定了还是年轻人的时代,你们已经老了,属于你们的时代也已经离去,既然选择退出就何必念念不舍。”
我这下继续供兵吃掉他的中堂卒,轻声道:“你们这一辈的人不彻底退下,新一代的人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长久下去,这个世界只会越来越倒退,永无激进之日。”
老者脸色再次一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略作思考后,将将再一次的移出来,开到六线去。
我微微一笑,他动将我也不例外,跟着动兵开往四线,跟着将他。
老者选择退让,将往下去。
“来者不善。”
老者冷声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你不能用你的观念去衡量世界,这个时代就我看来,近些年恰好就是发展的最高峰,一片向荣,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行。”
“可在我眼里,真正想要朝好的一面前行,第一步就是要将部分人群铲除清理,毒瘤存在的意思是为了激进世态奋进,可一旦毒瘤过大已经威胁到了生命安危,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切除。”
我将中堂让出,炮五平四,跟着将军,朝老者微微一笑,道:“这一局你若还是输掉了,又该怎么说?”
“局势瞬息千变万化,不到最后不要断言,先赢了我再说吧。”
老者冷笑,跟着将车开过来并成一线,卡在我的兵炮中间。
“那我可要继续将军了,老先生,接住了。”
我只是淡淡一笑,不再言语,继续供兵向前将军。
老者的将跟着再退,回到底线去。
老者选择退那我就选择继续跟进,一路直捣黄龙杀向前去。
棋盘里有一句用的很形象,过河卒当车使,横冲直撞杀到谁都是赚。
我也愿做这棋盘里的卒,一生征战只知前进左右,永不退缩,直到燃尽一身光芒也在所不惜。
老者后面已经没有退路,只好将将移到中线去,而他退到中线这也是我很乐意看到的,因为在一旁我还有另外的一个红兵位于六九处,更另外一个红兵同时占据着四六线九点位置。
我继续供兵,将四线上的红兵杀到底线去,跟将持平于一条线上,展开穷追不舍的凶猛攻势。
老者别无他法,不能用将去坐,只能选择车吃,车六退四,吃掉我的红兵。
那么相应的,我这边暂时也受不到他的威胁,他一动我也能将炮移动,炮四平九,开向左板边,跟着下一步就是下移将军形成绝杀。
老者并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当下滑士退到中线守着。
如此一来,我将炮开到底线去也就没有了意义,这个时候所需要的就是抢占二线,所以我走了炮九进五,
老者化被动为主动,主动展开了进攻,卒五进一,进行将军。
我将帅朝上坐去,老者将另外一个卒左移一步跟来,继续将军。
我帅右移将它吃掉,老者表情不变,将中线士朝左边下滑,战局从这里开始可以说已经不在老者的掌控中,完全沦陷,战线已经快要全面崩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