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帮忙将我的犬唤出来,谢谢。”撇开目光,刻意忽略阚飞那充满攻击性的眼神。
“不客气,我不想帮。”大叉着双腿的阚飞坐在那里吊儿郎当的,眉目含笑,说不出的猥琐乖张。
“那么,我可以进去吗?”微微蹙眉,薛印的面色稍冷。
“不可以。”极其惹人厌烦的态度,谦卑的令人抓狂。
薛印气结,他从来没有见过像阚飞这种无赖,不跟他急,态度也“和蔼可亲”,滚刀肉一个,气得他心肝脾脏疼。
“你这一大早就过来给我添堵是吗?”阚飞向上翻着眼皮,因为抽烟,前额部肌肉群频繁伸缩在他的脑门上形成了深深的抬头纹。
他的抬头纹有些特别,饱满的额前有三条抬头纹,没有中断,并且很直,中间有条竖线,这叫“王”字纹,有“王”字纹的人可能会成为国家的首领。
瞧此抬头纹的薛印心中嘲讽,如果眼前的阚飞都能从政,那真是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种目光看人是不礼貌的?”薛印仰首,与沙发前的阚飞怒目相视,言辞冷硬,满脸愠怒。
接着,他不等一脸玩味的阚飞作何反应,兀自迈步奔着卧房走去,手臂却在下一秒被人自他身后扯住。阚飞的腔调有些不太正经:“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进陌生男人的卧室?”
耳根有些痒,薛印恼怒地做出反抗,他受不了鼻端充满阚飞口腔的味道。陌生的气味,令他感到恶心与烦躁,极为排斥这种近距离的肢体接触。
出于本能,薛印朝着他身侧的阚飞反手挥拳头,再也无法忍受的爆发出来,他要立即就踹开像膏药一样突然就贴到他身上的阚飞,甩掉那股烦躁。
薛印练过柔道,算是半个练家子,一般的街头流氓都难以在他身上占到便宜,今儿他有些力不从心,主要因为阚飞他不按套路出牌,上面抓一把,下面掏一下,弄得薛印七手八脚完全施展不出来他那身“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