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投其之所好,那个所好是什么?
不能控制,不能命令还要轻松,轻松的互动跟沟通。这…似乎有些难……
注定又是一夜难眠夜。
第二天,薛印无意中听到午休时间坐在办公室闲谈的员工在抱怨如何打发掉一只拳师犬。
从头到尾他就捕捉到一句话,说那只拳师犬原本是陪着孤僻小孩作伴的,现在小孩被家人接走,那只被主人遗弃的拳师犬不知该如何处理掉比较好。
完全不经大脑,薛印当时就是一时血热才脱口而出说了那句“卖给我吧”,心里头想的是可以买回去陪薛里来作伴,也许可以成功吸引薛里来并且激发出他的爱心。
那是一只十个月大的雌性拳师犬,最令薛印后悔将它买回的是这只犬被薛里来嫌弃是一条母狗,其二,带回家里没过一周的时间他就“出血”了!
母狗发情,真是令家里的两个男人既尴尬又头痛,而薛里来已经完全厌烦与那只被原主人丢弃整日忧郁的母狗接触,倒是薛印还比较喜欢外形霸气、矫健的拳师犬,虽然它是一只母狗。
“真是恶心死了,赶紧把它弄出去!”薛里来反感极了,该死的母狗滴的到处都是红色的血迹,好恶心。
薛里来的态度要薛印感到无奈,想来他是拿热脸贴了儿子的冷屁股,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十分十分极其极其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给薛里来做了一道拿手大菜——蛋炒饭之后,薛印抱着他家的新成员“脚印儿”去了小区附近的宠物医院。
这才知道,原来还有给狗穿的生理裤,活了三十年倒是长见识了。
兽医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目测年纪不是很大,应该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