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淘小子傻乎乎的可爱。
“明白了没?”
“那干爹你啥感觉呀?和我也一样的感觉吗?”
“笑话,干爹哪能跟你这小嘎豆一样,自己摸自己有什么好玩的,干爹都抱着温玉软香睡,哈哈哈哈。”
“干爹你厉害吗?我能尿三米远!”
“幼齿!你老子我能射三米远哈哈哈。”
“那跟你睡觉的女人啥感觉啊?她们都能满足吗?”
“这就得看个人的功力了,你要是持久厉害,那她们自然舒服享受,你丫小屁孩还太小,跟干爹再混个俩三年的保你啥都会。你听干爹的,你那小玩意还太小,没事别老瞎捣鼓,影响你以后的尺寸,这可是咱们的命根子,短小短小的就是耻辱,你现在小孩不懂子孙根的重要性,将来有你后悔的。”
“真的吗?会有那么严重吗?”半信半疑的样子,俩大眼珠子被酒气儿熏蒸得水汪汪的可爱。
“切!”阚飞嗤之以鼻,哼着就放下手中的筷子解开皮带拉开前开门亮出他的“大宝贝”,牛逼哄哄地跟一小屁孩炫耀起来,“瞧见没?干爹这就叫吊炸天,你那小牙签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第一眼望过去,不是薛里来眼睛花,是阚飞的吊毛太重了,黑乎乎的一片,他聚精会神地瞪了好几眼,才把阚飞那紫黑的巨根在茂盛的黑林里分出个来。
惊讶!
真的好大个,比他爸爸薛印的还要大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