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又一想,薛印这小白脸子能开公司一定鬼,莫不是要跟他耍什么花招?他得当心着点别被他给阴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今儿他当着薛印这么多员工的面一折腾,准是给他抹了黑,再说他还免费喝了两棒子啤酒,爽!他合适了。
跟这小白脸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反正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看他以后怎么整他!
“你看你看你看你,我走还不成嘛,又跟我剌剌脸子,”阚飞嬉皮笑脸的说,自己在那给自己台阶下,这戏让他演的活灵活现。站起身,人模狗样了一把将自己的椅子拉开,冲着在座的各位点头哈腰,“我惧内,就先走一步了,你们慢慢乐呵着,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先小后大,面目表情也鲜活,不禁逗得在座的几个小女生忍不住捂嘴咯咯乐,对阚飞这种随性不拘的男人到没什么抵触,反而还很喜欢他身上那股子颇具孙红雷那种男人一样的爷们气质。
阚飞走后,薛印并没有对在座的员工多做解释,为何他们吃吃饭会半路突然冒出来这么个人来。因为薛印知道,今天这事儿,他多说一个字定会越描越黑。清者自清,只要他自己心中明白就好。
那天晚上会完餐后,薛印又带着他们原班人马去K歌,这都是每年的老一套,会餐、K歌,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二天一大早在饭桌上,薛里来颇让薛印意外的主动过来跟他说话:“咱家那条拳师犬呢?你给弄哪去了?”
薛印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板一眼的像似在跟某单位领导汇报似的说:“寄养在宠物美容院,你要是想它了待会咱俩去把它接回来,好吗?”
吱嘎——是椅子摩擦地板发出的刺耳声音。
薛里来站起来说:“我吃饱了,现在就去吧。”
薛印瞅着整装待发的薛里来没在说什么,跟着他放下手中未吃完的早餐,起身拿起衣帽架上的羊绒大衣一块出了门。
脚印儿见了他们爷俩依旧亲厚的很,大尾巴摇来摇去,围着薛印跟薛里来的脚下来回转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