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阚飞那张脸皮儿忽然就欺了上来,又是他额角那条疤,扭扭曲曲发白的色泽,薛印本能地伸手揪住阚飞的衣领子,拉得他弯下了腰才站稳了身姿。
阚飞到不介意薛印拎他脖领子跟牵狗似的,还“顺藤摸瓜”的一把抱住了薛印的腰。啧啧啧,隔着一层羊绒大衣,那手感依旧丰盈。
紧接着,阚飞明显得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一颤,旋即他便被情绪有些激动的薛印推开,那人还是跟他错开了半米的距离,一副警惕的神色戒备着他。
摸摸下巴,流里流气的德行:“我来就为了正式通知你一声,我看上你了,从现在起追求你,你可以保持缄默不予给出回应,但你管不住着我的执着与持之以恒,我知道你也是Gay,别跟我掩饰。”
眼中的警惕不减,薛印的脸上平淡出奇:“你的话我听的明白,今天既然与你站在这里我也说的清楚一些,你的所想所做我无权干涉,但请你不要影响到我与我的家人。抱歉,我跟你不是一类人,我的家庭幸福美满。”
“幸福?美满?”阚飞对薛印冷嘲热讽,“怎么个幸福法?每晚都有娇妻给你暖床呗?”
“我觉得我们没必要站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
“怎么是纠缠?我在追求,才刚不是说了嘛。”
“你听着,只有发现蚊子落在你蛋蛋上的时候,你才会真正明白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阚飞笑了,头一回发现薛印这个人其实挺有“内涵”,小黑色幽默·说得还挺招笑的。
“亲爱的,你在这和我说什么呢?我暴力谁也不能暴力你啊,你甭怕,我可舍不得碰你一手指头,你是绅士我是君子,咱俩一切都按套路来,嘿嘿嘿······”
“话既然说的明白,你在这儿请随意,我还要回去给孩子做饭。”从头到尾对待阚飞薛印都顶着一张棺材脸,一点情面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