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阚飞的血液里沸腾,他在的脑海中作祟,蛊惑着他做出一些异于常人的举动。
思想,语言,行为,行动,还有看人的目光······
再一次选择卫生间绝非薛印所愿,只是,这饭店人多嘴杂,来来往往的全都是人。清醒的、醉酒的、哭的、笑的、疯的、闹的······他实在不愿被任何的第三者瞧见他与阚飞这样的男人站在一块。
为什么所有饭店的卫生间都大同小异差不多?
为什么就不能把厕所弄得大一点?
一米见方······
“有什么事就说吧···”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薛印冷眼站在洗手台前。
“进去说。”头一甩,涨红着脸的阚飞示意薛印进侧格,“怎么的?还得我把你进去怎么着?”
阚飞是个大老粗,说着话就想动着手。
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来光顾男厕。
薛印也懊恼自己为何会在厕所等阚飞,看来酒精的确容易让人糊涂事,他出不去便只得以退为进。回身,俩步跨进最里面的侧格,阚飞随即跟他窜了进去随手锁上了厕所门。
由不得薛印回神,阚飞粗糙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这个男人一身的酒味儿,鼻息,口气,一浪浪冲着薛印扑面而来。雄性的味道。
“为啥不接我电话?”真自我,真爷们,一点也不跟薛印装假,不叫薛哥,也没有薛老板薛总,就一生性霸道的地痞流氓红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