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思想准备,阚飞这一推来得太过突然,薛印整个被阚飞按倒、按进、按入了睡床,心慌慌。
“他妈的那帮娘们一个个狗眼看人低都钻钱眼儿里去了,你他妈也这样吗?你懂什么?还扔我的花?那是无价的知道不?你多钱上哪都买不来,”粗鲁地压制着薛印,阚飞变脸的速度也跟翻书似的,喜怒无常的男人,“薛哥,你别这样,太冷感了,像块冰似的谁能受得了啊。”阚飞手脚并用束缚住薛印,压在他的身上啃着薛印的尖下巴吮着说。
薛印是矛盾的,他既渴望人身体的温度又抵触那种本能的渴望,终归是害怕被对方看到他肚子上的切口。
能坐车谁愿意走着去上班?
能开车谁愿意挤公交?
同等换算,被人爱抚与自己自渎,应该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想要被人服侍的吧?
受不了阚飞的身体重量,受不了那份触感,受不了鼻端萦绕他人的味道,受不了的眩晕。
想要——还害怕······
阚飞的吻像狂风骤雨突然而至,一滴一滴地砸在薛印的心窝处,他很粗鲁,也很着急,恨不得将身下的薛印生吞活剥。
他咬了薛印一口。
薛印给他一拳。
他又咬一口。
薛印再给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