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八分的好奇心,薛印抖手拆开了那包装狗血的礼盒,奇怪里面怎么放着一条四四方方的黑色手帕,用手指夹起来抖开一看,一股子雄性浓烈的荷尔蒙味道立马扑鼻而来。
见鬼!是阚飞穿过的内裤!
无耻!
下流!
变态!!!
谁要跟他交换穿过的贴身内裤!!!
薛印顺手就把手里头那条阚飞的内裤丢了出去,厌恶地拿出钥匙起身出了卧房。
没在餐桌上瞧见阚飞的影子,就连薛里来也没了影子,薛印一怔,很快地顺着从厨房传出来的嘻嘻哈哈声寻到了人家父子俩的有爱身影。
阚飞在热菜,颠勺的动作娴熟到家,颇有五星级大酒店御厨的气势,昏黄黄的灯光下,他那张被酒精烧透的大黑脸异常的接地气,揽着他家薛里来在那也不知道在说笑着什么。
热了一锅又一锅的菜,阚飞正了八经做饭的时候一点不含糊,即使是热二手菜,为了保留菜品之前的色香味,他也不惜麻烦会再次主刀切一些配菜丢进锅里炒俩手添味儿。
薛里来围在阚飞边上打下手,瞧他抬头询问跟阚飞低头受教那个其乐融融的劲儿,薛印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薛里来的干爹,而阚飞才是他的亲爹!
阚飞贴着站在薛里来的背后,那双铁钳似的手臂伸展向前,黑亮黑亮的手腕子攥着薛里来拿铲子的那只手,一边教他怎么翻炒,一边用从薛里来胳肢窝下伸过去的手颠勺。
火苗扑扑,一股子香味飘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