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印,你看不起我我知道,我今儿能坐在这里跟你喝酒,那都是托了薛里来的福,你想把我灌醉,除口恶气,只要你高兴我就配合着你来,你处处针对我,无论什么事情都先往歪处想,平白无故的就给我头上扣一屎盆子,你压根就他妈是一小人。”
“听着,收起你的愤慨,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你开个价,我要拿回那东西——所有的!”
“你为什么要拍那东西?”阚飞答非所问,他目光灼灼,燃烧着薛印的理智。
“多少钱?”同样答非所问,他避退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他在害怕。
“你十八岁的时候是为了什么把自己给卖了?啊?”咄咄逼人的目光,薛印觉得他快要被阚飞的眼神凌迟而死。
啪——
在也受不住心里的恐慌,他甩手扇了对方一个耳光。
“你他妈能有今天的第一桶金是你当年哈哈哈赚来的吧?啊?”
啪——
又一个耳光,薛印红了眼。
“你行啊,你够狠的啊,真行啊,野心勃勃啊,不忘被人哈了一个月,没少赚啊这是······”
啪啪啪——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