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印被阚飞打肿了脸,三天没去公司回家,在宾馆躲了三天,对公司董莉也好还是儿子薛里来也好,全都撒谎称出差了。
同样被薛印扇肿了脸蛋子的阚飞也死在地下室趴窝趴了两天,就算薛里来来找他,他也闭门谢客,缩在地下室的小卧室里就是不出来,把孩子轰到楼上去跟他大爷疯闹去。
第三天停电,地下室黑咕隆咚的,阚翔一声令下,小代练们一窝蜂的上了一楼,买酒的买酒,卖菜的买菜,热热闹闹的支起酒局子开喝,伍立伟去交涉地下室断电的事儿。
地下室跟楼上的居民楼走的不是一个电,反正阚翔也不知道咋回事,伍立伟不说他也不会长心去问。
还在地下室睡得昏天暗地的阚飞被人给遗忘在角落里,直到他饿的前胸贴肚皮,才知道趿拉着拖鞋死回楼上去觅食。
沸反盈天的声音隔着一层防盗门阚飞都听得见,他站在楼道里敲了足足五分钟的门才特么的有人出来放他进去。
屋里头几个小毛头都快作翻了天,吆喝着下酒令,催促着阚飞赶紧参与进来。
刚一落座,屁股还没沾稳呢,三儿搂着一瘦不拉几的男孩给阚飞介绍:“飞哥,这就我常跟你说的毛子,商学院外面练摊卖毛片的哈哈哈···”
一群猴崽子面前阚飞就丫的是这“花果山”的山大王,紫黑面皮儿一晒,一张方脸立马让人肃然起敬:“残害幼苗,”眉梢一挑,缓和了凌厉的气势,玩笑道,“都有啥好片儿?哪天拿过来瞧瞧。”
他“闭关练功”这几天满脑子都是薛印那小白脸子,那天晚上可把他给气坏了,越胡思乱想就越爱瞎乱琢磨。
冰冷气质,干净的面貌,奶奶的,全他妈是假的。
没准在床上多骚呢,跟他假正经,装清高,呸!白瞎薛里来那好孩子跟着这么个浪荡的爹了!!!
“嘿嘿飞哥,要说看片儿您找我就对了,毛子我拍胸脯保证嘿,全市我那儿的大片儿小片儿最全和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