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阚翔受不住泼辣女人的激将法要出门迎战,二楼阳台上站着的薛印立马回身冲了出去,一路跑着从二楼冲到了一楼单元外,他身后跟着同样不放心的做饭大妈。
后来薛印用钱完美的解决了这件事情,也才知道阚翔时阚飞的亲哥哥,而且由于他精神失常,周围的邻里有包容有躲避,反正他顾得阿姨大叔的倒是挺照顾阚翔的,今儿的韭菜盒子也是刚刚大妈第一锅出锅的时候下楼给阚翔送过去的。
得知薛印就是楼上的老板后,阚翔热情地招待了他,不管不顾地攥着薛印的手腕子就进了家门。
脚印儿跟尾巴的孩子们似乎又大了一圈,这会儿已经能自己爬出窝外满地的乱窜,微吧不知是被奴役了还是怎么,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眯着眼睛脑袋直打晃。
“你坐你坐随便坐。”无比热情的阚翔显得有些手忙脚乱,来回在薛印的面前窜动。
这里并不陌生,甚至在薛印看见他家客厅中央的那排沙发时还会没由来的脸红心跳,阚飞给予过他的感觉记忆犹新,他想,他应该也是有权利享受快乐的。
向前跨了一步,却又在近前驻足,薛印想了想又转身走开,接过阚翔递给他的一瓶矿泉水,直接跟着这人进了阚飞的卧室。
很乱。这是薛印的第一印象,但薛印并不觉得突兀,很符合阚飞那个人给他的感觉。
阚翔有多种习惯,比如梳头必须五五分缝,比如进门后必须换家居服。
他拉开他与阚飞的衣柜找出挂在里面的家居服,对着薛印嘿嘿笑着抱着衣服去了厕所。
在他们的衣柜中薛印发现了蹊跷。
他走近,毫不礼貌的伸手拉开柜门,然后,毫不意外的在里面发现了他的一身衣服。
那一刻,一种疯狂的、迷惑的、脱离掌控的、前所未有的感觉疯狂席上薛印的心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