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劳您见笑了,开了个小公司。”阚飞从容不迫。
“呦呵,开公司了?哪年的事儿啊?哪儿开的?做啥的啊?手下多些员工啊?”
“公司不大,手底下就十来个人,在齐鲁大厦租的写字楼,就一销售公司呵呵呵呵······”阚飞这次很收,不同以往那般张扬高调。他越是显得谦卑,给人的感觉越是真实,不仅要先前取笑他的那些同学心生狐疑,难以猜测阚飞话中的真假。
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囊括了某种实力,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在齐鲁大厦租赁写字楼的,众所周知,那儿的房费超贵。
有人气不过,故意挑刺儿:“嫂子呢?嫂子干啥的?”
想到薛印,阚飞就有种无法言喻的优越感。那种被挑衅的不悦也就随之而散。刀刻斧凿的五官成敛稳重,阚飞笑,有点凉:“媳妇儿的公司,我给媳妇儿打工的。”
阚飞语出惊人,他这一句大实话倒是把等着看他笑话的一众人造的一愣,眼神闪烁,瘪了瘪嘴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了。
“哈哈哈来来来,老同学许久不见咱们走起干一个······”阚飞现在啥都不在乎,想到薛印他就高兴,他管这些路人甲乙丙丁怎么看他呢,只要他家大宝儿不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就好。
心怀鬼胎的老同学们装模作样的执酒碰杯,各个脸上笑出了花儿,实则谁心里头是怎么想的那可不好说。
要说阚飞这帮的同学里属陈兆峰还算出类拔萃,不管咋地人家现在混上了X行市行的办公室主任一职,手底下起码也管上几个人,那可真是官架十足,自打他进来这包厢就电话不离手,哇哇遥控着这个那个的工作。
阚飞蔑视,心里头暗骂这货装逼,一个小破办公室主任瑟啥啊,他家大宝儿跟他们行长称兄道弟,他知道个毛啊,傻逼!
阚飞不屑的陈兆峰其他的女同学可“屑”的很,黏黏糊糊那个样儿真是贱死了,女人就是市侩,怪不得他稀罕男人要比娘们多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