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个车干啥,又没啥大业务。”
“有个车还是比较方便的,开着吧,卖了也是亏。”
“好,都听你的,家里家外你说了算。”
“……大飞。”
“啥事?”
“我后儿要出差…去南方…至少要十天半个月的…”薛印依旧看着窗外,眺望远处的世界,“跟省商务局的林厅长。”
阚飞这回笑不出来了,他愣是憋着没敢继续下文,他怕他又憋不住伤害了薛印。
出差,半个月,跟大官!
山高皇帝远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路上假公济私……
阚飞窝囊又憋气却不敢发作,他心里头明镜似的,上次把薛印做到小便失禁搁薛印那儿烙下了阴影,这都半个月了,薛印都没给他碰一手指头。
“大飞…”薛印忽然转过脸来,他目光清冽却不失温润,“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即使有一天咱俩不在一块了,我的心里面只有你一人。”
头顶的太阳太过刺眼,竟要阚飞眼前一时模糊,瞧着薛印也有些虚幻不清,像似随时会幻灭的气泡一样。
愣住的阚飞心底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不懂薛印这是为何,笑着岔开话题:“瞧你说的,好像咱们要生离死别了似的,大宝儿以前都是我混,从今往后我重新做人,踏实务事,然后赚钱养你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