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早都到了‘务实’的年龄,寻找到了自己心仪的人或物时,雷厉风行的人也会变得有些婆妈。薛印——你这是拒绝了我吗?”
“我愿意与你分享一个秘密······”
人的一生岂是三言俩语就能说完的。那一晚,薛印坐在林海东的床前与其促膝长谈。
他说了很多,说他的家庭,说他的际遇,说到了阚飞,说到了薛里来,说了他为什么要拒绝林海东,说他的心里就有那么一个空,早已经被阚飞给占了去。
天光大亮之时,同样与薛印一夜未睡的林海东感叹了一声说:“薛印,我一早就说你是‘特别’的。以后我就是你大哥,咱们是一家人。”
有人眯起眼睛莞尔,那一笑像窗外的晨曦一样耀眼。
大哥毕竟不是亲大哥,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又一周后林海东康复出院,衣食住行还是要多多注意,党的生日一过,薛印从南方小城返回哈尔滨。林海东身有要务没能与薛印一道回哈,而是直接从南方小城去了另外的城市。
薛印上火车的时候给薛里来发了短信,通知了他上车的时间与具体到站的时间。
很快薛里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薛印接起说的第一句话是:“薛里来,现在是上课时间。”
“爸,你咋又变回去了呢?你难道不敢动我特意跟老师撒了个谎说闹肚子去厕所实则出来给你打电话的举动吗?”
“······”
“爸,我去车站接你,然后咱们去我干爹那儿,你俩要分要合必须当着我的面把话说清楚喽,要不然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