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里来,你何故恨我如此?当年我跟你爸的事儿都是你情我愿,你这又是何必?”阚飞恼火地摸出了支烟抽起来,他心里头也窝火,不管他恨薛印还是爱薛印都好,他心里面很清楚的一件事就是只有薛印的认知才能影响他,就为了要薛印高看他一眼,会死的事儿他都敢去尝试。
“你不配知道原因!”薛里来吼了一嗓子,提步就走。
“你站住——”阚飞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拉住了薛里来的手腕,对方恼,挥手就是一拳,阚飞霎时鼻血高窜。
薛里来还要走,阚飞就是没有松开他那只桎梏着薛里来的大手,执拗的问道:“你们搬家了吗?你大爷他还好吗?”
问东问西,提车提大爷,何故就是没有问问他爸?
薛里来怒不可遏,干脆抬腿就是一脚,阚飞生受了薛里来俩拳三脚,瞧着薛里来不但没有消气,火气居然还越来越猛,阚飞恼,微微用力一掰薛里来的胳膊,这孩子便下意识的因为吃痛而闷哼出声,完后立即闭上嘴巴跟他继续扭着。
阚飞象征性的抬腿给了薛里来一脚,把他给踢了出去,算是给彼此个台阶下。
薛里来被阚飞踢得一个踉跄朝着那辆炫目的红色牧马人咔过去,身子堪堪搭在牧马人的车盖上。
他跳起来继续想跟阚飞周旋,眼角瞥见牧马人张狂的红而变得激烈起来,薛里来想也未想,抄起刚刚被他砸成稀巴烂的车大梁就照着车玻璃猛砸下去。
他打不过阚飞,砸他的车走可以了吧?
砰——
玻璃四溅,车门子立马凹陷下去一个大坑,街旁俩边围观的群众惊呼,就只瞧得一个穿着一身运动装的少年疯魔了般地抡着手中的铁棍子,无比暴躁的在砸着一辆价值一百来万的越野车,纷纷议论,交头接耳。
阚飞未动,有人报了警,学校警卫出来管事,却被阚飞给拒绝了,他今儿就要薛里来在这耍,这口气不出了,他们谁都不会好过,一切后果他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