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大猫会挠人!”吃过金豹哑巴亏的小月亮努起嘴,猫猫最讨厌了,没事就炸毛弓背还挠人!
“笨蛋!你去撩饬它,它不高兴了当然要挠你,谁要你薅人家的尾巴的,哼!”
“我······我怕它咬我嘛。”所以他专挑猫尾巴去扯,纯纯的没事找挠型。
“胆小鬼!你到底要不要把猫猫抱进来啊?”
“妹妹勇敢,妹妹抱。”
“我去抱那你待会可别过来摸啊,不许你摸啊。”女汉子总爱跟她这个羞答答的小哥哥斤斤计较,天生的冤家。
说着,阚朝阳就猛的一把掀开被子,然后雄纠纠气昂昂的挺起小胸脯,刚欲准备伸小短腿跨过阚飞的膀子,小目光就跟阚飞那双黑不溜丢的眼珠子撞个正着。
“啊——”惊叫一声栽下阚飞的身子。在看小月亮跑的倒是快,叽里咕噜蹿下床,光着小脚丫就冲进哥哥暖呼呼的被窝。
“怎么了怎么了?阳阳你一大清早的怪叫什么?”薛里来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梦,累的他够呛,想睡个懒觉都不能让他称心如意。
“他······他······他醒过来了大哥!”阚朝阳哆哆嗦嗦指着瞪着俩大灯泡眼睛的阚飞扭脸跟薛里来说。
闻言,薛里来扑棱一下子从小沙发上翻身而起,竟也激动地赤着双脚“咣咣”走到阚飞的床前。定睛一看,正正对上阚飞那双聚满精光的的黑眸,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不敢喘下大气儿。
薛里来对阚飞有怨、有恨,但更多的是思念与想念,他同薛印一样,是个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他口上越口无遮拦地说着那些伤害人的话,其实他心里面越渴求什么,最后最受伤的不是别人反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