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一耳光,薛印给阚飞扇了个眼冒金星!
啪嗒!车门锁。
隔着一层车窗玻璃,阚飞捂着自己的半面脸颊龇牙咧嘴,这家伙该不会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了吧,怎么现在动不动就跟他动手?扇他跟扇儿子似的!
NO!他还没有儿子们那待遇呢!
母老虎!!!
“爸,”瞧着一身霜寒的薛印进屋,快要急白了头发的薛里来扑腾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紧接着他瞧见了捂着半张脸跟在薛印进门的阚飞,眼神闪了闪放松了神经,“你们上哪去了?手机干打也不通,吓死我了!”
薛里来抽了很多的烟,茶几上的烟缸中布满了香烟的残骸,瞧着他熬夜的模样薛印心疼,走上前伸手拍拍薛里来的肩膀安慰:“我们没事儿。快睡吧。”
薛里来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向了挨媳妇儿揍的阚飞脸上,后者一窘,赶紧迈步率先滚回了卧房,薛里来这才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完后也转身回了房。
阚飞压根就没进屋,撅屁股立门后往客厅那面偷听,瞧着薛里来回房,赶紧贱忒忒的从卧房里晃出来,像伺候老佛爷似的为薛印宽衣,一副谦卑讨好的样貌,合计着是不是还能有幸伺候老佛爷沐个浴啥的······
要亮了,薛印草草进盥洗室冲了个澡后就甩袖子进了屋,而且很不客气的阖上门,直接把善完后慢吞吞从盥洗室里走出来的阚飞先生隔在了卧房门外!
靠······
有人捶胸顿足!
薛印心里面装着所谓的“心事”,一直压着股火儿,昨儿又顶着风寒折腾一大天,身心疲惫的,现在误会解除,心里的巨石落下,这人身体里圈着的毒素也一并爆发出来。薛印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