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就扑鼻而来,薛印瞧这架势阚飞就没少喝。
回手阖上门,突然一声猫叫扰了薛印的好心情,定睛再一看,阚飞搂着金豹那叫一个亲厚,淌着哈喇子直砸吧嘴。
“唔······大宝儿······大宝儿······过来给老子稀罕个······”某人酒后吐真言,可惜搂错了对象,捧着他的大猫就在那吧唧吧唧狠亲了俩口。
瞧着金豹伸出猫舌头舔阚飞的鼻子唇角薛印就恶心,在稀罕宠物也没有这么稀罕的,猫在干净在打针身上也有细菌啊!
想也没想,三俩步走到床前,伸手拎着金豹就给丢到了地上,金豹不满,喵喵直叫,蹦蹦跳跳的又上了床,薛印恼,伸手又把这猫给撇了出去,结果这猫又特么的跳上床,纯心在这找薛印膈应。
薛印急眼,拎着金豹开房门给丢了出去,可这猫也似通了人性一般,蹲在薛印的房门口不依不饶的嚎起来,嚎完了还不算,还伸爪子挠门,弄出的声音让薛印浑身起鸡皮疙瘩。
阚飞喝多了倒床上人事不知的,薛印越瞅越心烦,开门又把那猫拎了进来,果然金豹不叫了,摇着尾巴蹲在阚飞胳肢窝下面休憩了。
“唔大宝······我怕你知道我不行······呼······”恼怒的薛印刚欲摔门出去,便听耳后的阚飞夹着被子在那梦呓。
不行?什么不行?
薛印狐疑,俩仨步又走回阚飞的床边,皱眉瞄瞄金豹,忍气吞声的坐下来,嘀咕着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要在挠我我可不客气了。
阚飞睡得挺死的,酒精在这屋肆意的发散着,红了阚飞那张黑面堂,忽然间薛印就消了气,忍不住地伸手摸上阚飞那张略微糙的脸,似在自言自语:“你有事瞒着我吗大飞······”
“呼······Z······z······z······”
“就知道睡!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