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的前一天薛里来过生日,拖家带口的薛印最后决定不出去吃了,就在家做一桌子菜给大儿子好好庆祝下。
亲自下厨掌勺的是阚飞,围在男人屁股后面捣乱的是女汉子跟小月亮,“寿星爷”去了医院拆线换药,薛印开车载着小星星去好利来给儿子取蛋糕。
俩条大狗也来回在厨房的门口转悠徘徊,狗鼻子特尖,大尾巴摇的快要甩起来。
金豹似乎很瞧不起俩条拳狮犬,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骄傲样子,它跳到了厨房窗户的窗台上,蹲在上面欣赏着阚飞大显身手,对于其他人跟动物,金豹一向抱着漠视的态度。
一桌子饭香四溢的美味摆上台,薛印载着小星星跟薛里来也回了来,进屋薛里来就牵着小星星去洗手,脱下羊绒大衣的薛印下意识地往厨房里张望了俩眼,围着棕色围裙的阚飞看起来特有男人味。
他下身套着一条浅灰色的宽松卫裤,白色的松紧带在他的腹中啷当着,上身穿着一件纯棉的白色跨栏背心,俩条粗黑的胳膊握着大勺时显得格外的有力结实。
阚飞一面低着头笑眯眯地跟小欠蹬一样的小太阳互动,一面用单手颠勺,那个劲儿突然要薛印的心忽悠一下子,那是他的伴儿他的男人······
收回目光,快步回了屋,薛印脱掉身上的羊毛衫跟外裤,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家居服,他一屁股坐在床沿边,突然就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在那儿想事儿。
的确有些想入非非,薛印不懂阚飞“矜持”的原因,先不说自狂欢夜他俩争执之后阚飞就特有自知之明的睡客厅,就是在那之前他俩同床共枕的时候阚飞除了搂着他抱着他也在就没什么特别的举动了。
这是为什么?
在某些方面薛印不是很旺盛,但也没说冷成这般,跟和尚又有何分别?
不经意地蹙起眉头,薛印绞尽脑汁的想着一些事情,换家居服的动作也是停停动动歇了好几起儿。
最后他拉门出去的时候想好了,今晚上的路数还是喝,这回他把自己喝多他,千万不能让阚飞多,就算他不多也装着多了,然后躺沙发上,这样阚飞自然而然的会抱他回屋。对,就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