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想什么呢,”阚飞的语调轻快,他拉过板凳在薛印的床前坐下,“倒是挺自恋的,谁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去卖肾啊,我那是用了一颗肾换来我今日的功成名就的好吗!”
“你就是死鸭子犟嘴!”
“嘿你不生我气了宝儿?哈哈哈哈。”
“你是吃了大力丸了,那么使劲,相踹死我再找怎么着······”
“谁让你早不开晚不开,偏赶上我使用佛山无影脚的时候开门啊。”
“我那是训练你应变能力呢,差死了,反应太慢!”
“嘿嘿嘿······”一张大黑脸凑近,贴着薛印的耳根子呼哧呼哧喷气儿,一把将人抱进怀里,黏黏糊糊的就不松手了,“这事儿你回去可别跟咱大儿子说啊。”
“哪事儿?”薛印吊起眼神挑着眉,小眼峰跟刀片似的,“是你踢我的事儿还是你那事儿?”
“都别说!”把薛印往床里一推,阚飞急了。
“大飞,”薛印笑着伸手,摸上阚飞的脸颊,男人的皮肤有些糙,下颌处像似一张老旧的砂纸,特磨手,“我不同情你,也不可怜你,你有病了咱就治!”
没有什么真的假的,这话能从薛印的嘴里说出来,阚飞已经心满意足,他又贱忒忒地凑过去,伸开膀子把薛印圈住,撅着嘴亲了亲薛印的下巴,又用鼻子蹭了蹭薛印的脸蛋,跟他闺女阚朝阳一样一样的,贼会耍贱!
“你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