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印的喉咙里像着了火,那是他昨儿跟阚飞玩的疯了,纯属自作自受,不愿意起、不愿意动,更不愿意搭理边上这个索取无度的家伙,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嘿嘿嘿还早呢宝儿,你在睡会,再睡会,我去做饭,好了我叫你······”
贱特特的从背后贴上去,阚飞轻轻拉下薛印遮住脑袋的被子主动献上一吻,然后爽利的下了床,精神焕发精力充沛的去给薛大宝做早餐去了。
站在餐厅里阚飞怂了,他家那餐桌被他们俩个昨晚给糟害的,真是满目狼藉,瞅哪都看不下去眼。
阚飞琢磨着雇个钟点工来拾掇拾掇,可又不想让外人说三道四,再说了他家薛印还没起床呢,来个老娘们啥的多不方便。
寻思寻思,这爷们自己戴上胶皮手套去厨房接了一打盆子水,蹲地上吭哧吭哧的干起来。
他乡下人出身,啥农活脏活累活没干过啊,这点活不算啥,全当他活筋通络锻炼身体了。
所以薛印裹着晨袍从二楼晃荡下来的时候,穿着大裤衩光膀子扎个围裙的阚飞还撅个屁股在那拿刷子刷餐厅地板呢。
薛印也没理他那茬,双腿虚浮得直打颤,慢吞吞地进了厕所去释放膀胱,之后直接刷了牙洗了脸,这才又从洗手间里出了来。
薛印习惯性早起坐沙发前抽支烟,他就那么明晃晃的坐沙发前看着阚飞拾掇屋子,一点要伸手去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反正阚飞也习惯了。家里的饭阚飞做,家中的家务阚飞做,孩子在家也是阚飞哄,衣裤什么的也是阚飞洗,好像薛印就负责接送女儿上下学而已,连家里的时令水果蔬菜都是阚飞定期去采购。
“女王,抬下脚行吗?”阚飞抓着抹布一寸一寸的擦着客厅地板,瞧着薛印叉着腿靠在沙发上抽烟,他色心又起,贱特特的就蹭了过去,蹲在地上仰着脸跟哈巴狗似的。
薛印觑了他一眼,给阚飞面子的抬起一条腿,抬腿的幅度那叫一个大,大的就连瞎子都看见“山光水色”了好吗!
抬完腿,阚飞咕哝一口唾液,薛印的姿势变成了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屈起,手肘搭在上面夹着烟,另外那条腿还在沙发下面放着呢,这一上一下的太有层次感了吧?阚飞想不看都不行,谁叫浴袍没有扣子只有带子,缠腰上一系啥屁也不顶,衣摆从肚脐眼就开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