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印一愣。阚飞光溜溜的叼着一只黏好的玫瑰花像狗狗一样的蹲坐在他的床下。
薛印看得出阚飞的“兴致”很高涨,以至于他嘴巴里叼的那支花都不出彩了,阚飞的眼睛在说话,里面透着浓浓的情欲,像似能把人给融化掉一样的炙热。
他咬着那朵玫瑰花学着犬吠,汪汪的声音有些发闷,因为他没张嘴,他需要咬着那支花。
薛印会意,抬起手冲蹲坐在他床下的阚飞招招手,慈眉善目的说:“听我的话吗?”
阚飞咬着花汪汪俩声。
薛印高兴的伸手摸摸他的头,笑眯眯的又问:“我说什么是什么吗?”
阚飞依旧咬着花汪汪。
薛印伸手摸上那支花说:“狗狗是要送花给主人吗?”
阚飞这次没汪汪,而是抻长脖子把嘴巴里的花递过去,薛印开怀,伸手就要抽走阚飞嘴巴里的那支花,却突然被阚飞吸住了手指。
哪只手指都不是,单单被阚飞吸住了右手的无名指,薛印一惊,就觉着他原来无名指上的戒指被阚飞给裹了下去,但很快又被一枚戒指给套牢。
他猛地从阚飞的嘴里拔出手指,那零落的玫瑰花彻底散了架子掉到了地上。阚飞瞪圆眼睛,入目的是一枚崭新的男戒,上面有他跟阚飞的名头字母以及抽象画像。
“大飞······?”薛印不太懂阚飞的意思,他们不是已经有了戒指吗?是大飞当年留在给薛里来的信封里的那枚。
阚飞笑着吐出原来那枚戒指,像似变戏法一样的在床底下摸出一条链子,然后把那枚戒指套上去,薛印低下头,阚飞跪在地上为他戴上那条拴着戒指的项链,跟他一样,手上一枚崭新的戒指,原来的被挂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