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下脸送客:“这里不欢迎你。走吧。”
“太肉麻的话我也说不出口,我就觉得你挺好的。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嘿嘿。”前半句说的一本正经,后半句说的油腔滑调,林海东想捏死他。
“你也挺大个人了,有点自知之明。咱们俩个根本不可能。”林海东一脚跨出门外,一脚还在门内,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拉着门把手,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很刻意的压低了声音,但言辞间怒意不减。
“怎么不可能?”小马上前一大步,变成与林海东近距离的对弈着,眼底目光逼人,“咱俩之间有爱有性,怎么不能?我无论用上半身还是下半身思考都觉着咱俩有戏,你瞧,在医院里打针睡着了我给你看着喊护士拔针,你去茶舍跟人喝茶,我在外面等着,知道你没吃晚饭特地给你买夜宵······”
小马的话还未说完,他便被林海东抓着脖领子给扔出了屋,旋即而来的是一声厚重的关门声。
“告诉我你叫啥!”一个狗啃屎咔林海东家地板上的小马撑坐起来拧着脖子低吼。
“听着,”林海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低头居高临下的瞪视着对他来说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马。他比他大二十岁,林海东认为小马在他面前只要一翘尾巴,他就能知道他要拉几个粑粑蛋,“我看你的所作所为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我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懂了吗!”
对于林海东的震怒,小马不置一词。等林海东说完话,他竟然问他:“二海是谁?”
林海东愣住,他完全想不到小马拿他的话当屁听。
“薛印又是谁?”小马从地上起身,全家桶倒在他的脚下,“你的俩情人?”坏笑,“那晚儿是你第一次吧嗯?”说着话,小马的眼睛便朝着林海东的下身扫过去,“好了吗?有些凶了,遭罪了吧?”
林海东当官几十年,还真就没几个有这胆子在他面前跟他拧着来,爆脾气一上来着实风卷残云的。
高高在上惯了的人哪能让人这么气。林海东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儿就憋气窝火,他谈不上什么贞操或者操守的,只是当真想不到他清心寡欲了几十年,临了临了竟然让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给吃干抹净了?
他哪能不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