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卢媛扔进了地下室并锁上了门。卢家很有钱,靠着贪腐来的钱,他们一家住进了这间老实人几辈子也买不起的别墅。而这间别墅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完全不担心卢媛醒来后的哭闹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静静地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里,我等待着梁守义的归来。
“老婆,我回来了。怎么那么大烟味?”刚过中午12点,梁守义便回来了。在打开门后,他看到了我,“你……你是谁!?”
“梁大夫,烟是我抽的,如果你不喜欢烟味,那我只能说声抱歉了。”主人回来了,但我这个不速之客却并未起身迎接,仍然坐在沙发里又点上了一根烟。
看到我这个态度,梁守义皱了皱眉但却没说什么。我知道在他心里一定闪过了无数猜测,也许他认为我是审他经济案件的人,也许他觉得我是一符道人的同伙,也许他也未尝没有怀疑过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毛贼。
“请坐,我有些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向他晃了晃手里的证件。在看到这张证件时,梁守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以及和卢媛同样的绝望。
“你问吧。我知道的刚才都已经和你的同事交代清楚了。”梁守义坐到了我对面,无精打采的说道。看到他的这个表现,我知道我需要用不同于对付卢媛的手段对付他。
毕竟一般情况下,男人在这种事件中要比女人坚强的多,要想攻破他的心里防线,我需要换一种手段。
“梁医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人不是我的同事。”我再一次晃了晃手里的证件,向他说道,“而你,也不可能不认识这张证件。”
“我……”梁守义舔了舔嘴唇,最终没再说什么。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笑了,“沉默不是办法。而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办事不会讲什么流程规矩。今天我能坐在这里,就证明我们已经知道了一些事。虽然不是全部,但我想以梁先生的智商也绝对能意识得到,我们所知道的事要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我的这番话换来的仍然是梁守义的沉默。换位思考一下,他这样做其实是对他最有利的。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但这一招只适用于一般事件,牵扯到尸傀和异侠,这种事就不能称之为一般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事是常人不能理解的。”对付梁守义,我并没有单刀直入,而是开始跟他东拉西扯,“作为医生你应该会碰到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怪异事件,也会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次来,我并不是要跟你扯你和卢海仁的经济问题。那些问题是‘活人’要解决的。而我来这里,是要解决‘死人’的事的!”
我特地把“活人”和“死人”两个词说的很重。果然,梁守义在听到我这句话后眼皮跳了跳。
我看到他目光闪烁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移开了视线低头看脚。他的嘴唇微微翕动着,但却最终克制住了自己,继续保持沉默。但他不停颤动的双腿出卖了他的心理,我知道在他的心理防线前,我已濒临城下!
“你算命吗?”这时,我忽然向他问出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看着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找来了一张纸和一根笔。
纸笔都是当着他的面从他家里翻出来的,这只是平常的纸笔,而我,将要在这平常的纸笔上玩一个不平常的把戏。
刷刷几笔,我在纸上画了个八卦太极图,同时在每个卦象上都写了一个字,分别是:荣华富贵生老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