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菲闻言,从布袋里掏出了一张干净的信,她上前一步递给了温茶。温茶在几人的瞩目中拆开了那封信,她快速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字体,然后眉头渐渐松开。她将信递给了师长,“师长,这不是我的字。”
师长接过后也看了一下,然后对林母和季雨菲说,“这确实不是温大夫的字,我们这里有温大夫写过的诊断书,你们可以对比一下。”
林母一时语塞,毕竟她不识字。
“林知凡,你也没看出来吗?”师长转而低斥林知凡。
“我不识字。”
“他不识字。”
温茶和林知凡同时开口道,两个人莫名其妙的默契又让原来缓和的氛围紧张起来。季雨菲余光看见林知凡紧紧盯着温茶的那副痴情样子,心下不适,她攥了攥衣服,柔声道,“那万一是温大夫找别人帮忙写的吗?”
林母立即接过了季雨菲的话,“是啊,万一找别人写的呢。”
“扣扣——”
这时,师长办公室的门响起。
“进来。”
谭予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环视了一圈里面的情况,对着师长敬礼后,走到林母面前,犀利的眼神扫过她和季雨菲两人,“以温大夫的家境、资质、履历和容貌,实在没有缠上一个小小营长的必要。”
“温大夫父亲副司令,母亲人民医生,以高中第一的成绩毕业,为人温和有礼,医术有目共睹,连容貌也是出众的。您再看看您儿子有什么本事?”
谭予恺说话极不客气,将林母引以为傲的儿子贬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