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里爬出来的女人(2 / 2)
说完,还拍拍我的肩膀。
我敷衍两句,骑着自行车吱吱呀呀的走了。
回到红楼,我把饶夜炀叫出来,“仙家,周轩有问题。”
饶夜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没接我的话茬,反而没头没脑的来了句:“又有事上门了。”
“啥事?”我急忙问。
他睨我一眼,“你早晚会知道。”
这死鬼怎么总是说话说一半呢?
我心里生气,脸上却挂了笑,坐到他旁边,抱着他的胳膊,掐着嗓子说:“仙家,你就告诉我呗。”
他的目光倏地暗沉,猛的翻身压上来,轻笑道:“跟我撒娇?”
我的脸有点烫,猛地反应过来刚才的话挺羞耻,可说都说出口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伸手揽着他的脖子,更加卖力:“说嘛。”
他低头,在我耳垂轻吮一下,话语里暗含警告:“石晓晓,你想清楚跟我撒娇的后果,想当我的女人了,嗯?”
凭良心讲,以我的条件来说,生活里是绝对找不到他这么出色的男人。
我竟鬼使神差的想要点头,还没等行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吓得一激灵,如梦初醒,连忙推开他。
他不满的看了眼手机,黑着脸坐到一旁。
是杜涛给我打的电话,问我怎么搬家了,搬去什么地方了。
“我在红楼。”我说。
他沉默半晌,艰难道:“你等我,我过去找你。”
十来分钟后,杜涛匆匆赶来,看着满屋子的粉色墙纸嘴角直抽抽,“你还挺有少女心。”
“这是房东布置的,你来找我有啥事?”我问他。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正好挨着饶夜炀,搓着胳膊说:“你这屋真冷。”
你挨着个鬼呢,当然冷。
杜涛还没收拾,身上还有池塘的水臭味,饶夜炀无语的看他一眼,自己进了西屋。
“找我有事?”我又问了一遍。
“我是故意中邪的。”杜涛说,“昨天夜里,我本来是去村子外面撒……解决生理需求,糊里糊涂的走到了池塘边,就看见一个小女孩坐在池塘边哭,我就过去问她怎么回事……”
他掏出根烟,叼在嘴里,说:“那个小女孩就是朵朵,她把她经历的事告诉了我,我当时很生气,虽然已经意识到她不是人了,还是答应她要带她走,她骑在我脖子上,跟我说了很多事,其中就有关于姻缘娘娘的。”
他似乎有些紧张,把烟点着抽了口,“朵朵说他们村里原来供奉的姻缘娘娘是坏的,胡石村的村长把牌位扔到池塘里,她曾经看见一个女人从牌位里爬出来,浑身煞气,满目怨恨。”
姻缘娘娘果然有问题。
杜涛接着说:“回来的路上,我偶然想起一件事,琪琪的老家好像是胡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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