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深种欲海情根(1 / 2)
傍晚,同福客栈对门门口,李大嘴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已经跪了一天。
济世堂内燃着紫檀香,香火气缭绕,木先生打坐完毕,长长吐了一口气,温声道:“老太太,您坐在我这里,影响我的诊断效率啊。不如您先移步后堂,吃点点心,喝点茶水,休息休息。”
断指轩辕:“恩人,您就不能再想想?”
木:“再想什么?”
断指轩辕:“教我儿一招半式!”
木:“大嘴已经过了练武的年龄,多学无益。他一个厨子,多研究几个好吃的菜才是正理!”
断指轩辕:“我知您医术通天,有起死回生之能。求求您发发慈悲,好事做到底,替我儿把脉开了吧!”
木皱眉道:“我可没这么说过!”
断指轩辕:“我是自家人说自家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以前的顾虑呢?”
断指轩辕:“唉!一切皆是老身之过,还望先生成全我儿一片诚心。”
木:“大嘴心性未定,他一旦学会武功,欺凌弱小,为祸一方怎么办?”
断指轩辕语塞,关中恶捕李秀莲恶名远播,他的姑父娄知县深以为耻。这些天她在外面活动,当然也听过了一些儿子的丑闻。
不过那又如何!知子莫若母,就凭自家儿子那股子孝顺劲儿,现在调教一番,照样差不离。
木:“也罢!叫他进来吧!”
断指轩辕闻言,喜上眉梢,嘴都合不拢地乐道:“谢谢木先生,我这就叫他进来。”
李大嘴随他娘入济世堂,一见面就老实跪下,磕头喊道:“我想学绝世武功,求木先生收我为徒!”
木不悦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只答应你娘给你开脉正骨,绝无收徒之意。”
断指轩辕斥道:“痴儿,木先生是何等的人物,咱们怎么能一再麻烦人家?”
凭大嘴的脑子绝对想不出这招,一定是他那鬼精的娘教的。老太太跟我耍心计,真是有些班门弄斧了!
木心中冷笑,却不代表不想给大嘴这个机会,于是便对轩辕说道:“既如此,我便试他一试。若他能完成考验,我便传他个一招半式,够他受用无穷的了。”
轩辕大喜,踹了还跪在地上发愣的大嘴一脚,笑骂道:“儿啊,还不拜谢你师父!”
木:“先别高兴得太早!”
大嘴:“先生还想咋地?”
木单手按在李大嘴头顶百会,轻声道:“我先给你开脉,这是和你娘约好的。至于别的,呵呵。若你能完成我的三个要求,你才有资格成为我的记名弟子。”
大嘴愕然,目光在他娘轩辕和木先生之间变换,有些不知所措,便问道:“先生有啥要求尽管提,我一定做到。”
木:“我派中人,皆以侠义为先。你虽入不得我派,却要遵守我派的规则。你且听好了!”
大嘴猛点头:“先生但说便是!”
木:“一心二胆三骨,此乃侠之根本。你须得证明自己有这三样,才有资格被称为侠,凡侠者方可得我传授。”
大嘴脑子笨,听得一头雾水,只能摇头道:“我反应慢,先生这话是啥意思捏?”
木:“心,乃侠心。路见不平一声吼,拔刀相助,恻隐心肠,扶危济困,锄强扶弱等等。”
大嘴:“我得咋证明自己有侠心呐?”
木:“自己想办法!”
大嘴挠挠头,又问:“那侠胆我知道了,是不是要证明自己是个有种的人?”
木点头:“不错,行侠仗义凭得可不是嘴,而是一身虎胆。若是没有勇气,是绝对不可能被称作侠的。”
大嘴受教,想了会儿,又问:“照这么说,那侠骨和侠胆不是一回儿事儿吗?”
木笑:“骨乃坚韧不拔之骨,生虽千万人我必往矣之气。我且问你,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半途而废?”
大嘴迷茫道:“还请先生教我!”
木:“你不是喜欢做饭吗,理因拜个神厨为师才是。我可是只吃不做的懒人。”
大嘴似懂非懂道:“我好像懂了,先生想吃啥,我这就给您做去。”
“算了,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菜,你们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木提气收掌,又道:脉已经开完了,我要的三样东西,你何时取来?”
轩辕:“我儿脑子不好使,还请先生明示。”
木无奈,只能细细吩咐:“西凉河上的白鲦两尾,今晚铁锅炖鱼。去吧!”
大嘴一脸为难:“先生,都这个点了,我咋去西凉河给你捞鱼去啊!”
木笑道:“无妨,你仔细感受一下你的丹田,是不是有股热气?”
大嘴眯眼,似是享受:“先生,丹田在哪儿呢?”
木:“脐下三寸,脐后肾前。注意不要走岔了气。”
大嘴:“唉呀妈呀,我感觉到了。还熬熬发热呢!木先生,我这就是有内功了?”
木摇头道:“这点气,也就够你去西凉河跑个来回。这股气会自动在你的经脉中运行,直至耗尽。快去吧!别耽误我吃晚饭。”
李大嘴:“……”
……
上官云顿乃是近年来黑道最负盛名的杀手,极其冷血,残忍,以将目标人物折磨致死为乐。
老白一招不慎,被其所制,便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上官云顿用鞭子缠绕住老白的脖子,咧嘴大笑道:“堂堂盗圣不过是浪得虚名,今天你也尝尝我追魂鞭的滋味吧。”
老白死命揪着脖子上,他已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两只眼睛鼓胀,血丝遍布。
“嗬,嗬!”他只发得出漫无意义的声响。
上官云顿正享受着杀人游戏的乐趣,老白这种名气大的高手,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轻松虐杀。
上官云顿飘了,正要用力结果白展堂的性命,眼角寒芒一闪。
此地还有别人?
他侧头去看,只见河上有一婀娜绮丽的女子,踩着水从上游下来,几乎是转瞬及至。
西凉河春汛,水位暴涨,水流湍急,小船行驶不稳之时,都可能被水花打翻。
可那女子好像漂在河面上一样,脚也不踩水都照样稳住身形,微倾着身子,便向这边滑过来。
如此轻功,别说上官云顿没见过,连老白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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