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来人不好惹就是了,他将手里的酒坛子也在门上敲了敲,道:“我与你没什么瓜葛,找我什么事。”
由于屋子已经破烂不堪,泥墙已经裂开了口子,下了一场雨之后,天空一下明亮起来,阳光透过那细小的缝儿钻进了屋里。
透过墙缝,借助光线,秦大头看清了里面的情况,里面除了一张桌子,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再往门上一瞧,木质的门板,因为年代久远,风吹日晒,也裂了数条口子,从外向里看去,正好能看见道士的脸。
老道倒也不怕别人看见他,只是担心自身安危,不肯开门,秦大头刻意放缓了语气,道:“关于我家娘子,白烟的事。”
倘若白烟真的如白净所说去找过这老道,那么不消他说出具体是何事,听到白烟二字,他应该自己能懂。
果然门里的老道先是“哎哟”一声,皱着一张老脸,哀怨地道:“我知道的事,你家娘子自己也知道,你和不直接去找她问个清楚,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再说,别人在我这里许了愿望,我是不能随便往外说的。”
秦大头反讥道:“我是找白净问的,他来找过你,但你什么都说了。”
老道顿时无语,想他做这行这么多年,还头一次遇到许愿者以外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找上门来的。
这年头做个生意,混口饭吃怎么那么不容易。
正当两人对质之时,只听隔着两人的那扇门,直接被秦大头用猎刀劈成了好几瓣,散落在地,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