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李妍得病死了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喜来宝的病人一时人心惶惶,坐立难安。萧三郎和郝掌柜还有武历年三人只要有谁他们病区,就会被团团围住。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三个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可想而知李氏夫妇两个每天要面对什么。
郝掌柜好不容易从一大堆病人里面脱了身,走在回去的路上,心情复杂至极,心道这日子以后要怎么过哟!
某天深夜,一个面色苍白,眼球布满红血丝的男子,手拿一把梯子,垂着头走到后院的围墙出处,把梯子搭在墙上,然后慢慢爬到顶部翻了出去。
萧三郎按照惯例,每天清晨饭后都会到房间里点名,点到杨清明的时候,却没人应。睡他隔壁的男子说看见杨清明半夜起床出去了,当时他以为杨清明是去茅坑,所以也没怎么留心,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就没见到他人了。
萧三郎让他们一间屋子的人都别声张,然后将这个消息火速告诉了郝掌柜和秦大头。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当天中午就传开了,不少人连饭都没吃,集体到秦大头和白烟的卧房门口,等着里面正在想对策的几个人出来给个说法——
“公子,郝掌柜,现在我们的兄弟不见了一个,现在找不着人,你们出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不然我们不放心,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
“出来吧,我们只想要个说法,把人找到。”
“你是不是把我们兄弟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
郝掌柜听到外面的人越说越离谱,暴脾气上来了,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还是仍不住低吼道:“这帮孙子,求我们看病的时候,就都是可怜兮兮的样子,现在有点风吹草动就找上我们,真是白瞎了公子这一年来的付出!”
一向稳重,不随意发言的萧三郎这时也仍不住点头。
武历年一拍桌子,“公子,他们简直欺人太甚了,咱们现在就出去给他们个说法,让他们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又不是我们弄走的,凭什么找我们——郝掌柜说的对,公子又没有做什么,凭什么要受这份儿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