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带着哭腔,闭着眼睛说着一堆听不清的话。
纪寒洲:……
“别走…就剩我自己了…我爸不要我了,没人要我了…呜呜…”
她反手搂住纪寒洲的脖子,脑袋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这种感觉让她莫名的安心,舍不得放开。
纪寒洲身躯猛然一震,他本能的想要后退,但是被她扑过来以后又没有阻止。
反而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没事了,我不走。”他轻声道,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纪总。”
他上来发现门没关,还看到了如此惊人的一幕,吓了一趔趄。“抱歉,我先下去了。”
华夏死死搂住纪寒洲,说什么也不松手。
这女人今天怎么了?
“你别推开我…我到底哪里不好?我有哪里不好?妈妈那么早离开我…爸爸娶了新老婆就没有我这个女儿了…
连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也喜欢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去了…
我哪里不好…”
在华夏说最喜欢的男人的时候,纪寒洲不由得拧了一下眉头,这句话怎么听都有点不顺耳。
“我当初偷了纪寒洲的血都是为了救他,救那个负心汉…我现在真觉得侮辱了纪寒洲的血。
我要是知道,我打死都不会救他的呜呜…让他死掉算了呜呜…”
听到华夏这么说,好像丢了那点血也不亏,这小女人还知道错了,知道后悔了?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纪寒洲伸手轻柔了她的脸颊却发现她脸有点烫,随即又把手背轻放在她的额头上。
此时此刻,她的额头竟有灼烧感,难怪她会稀里糊涂说一些奇怪的话,原来是风寒又发作了!
这女人!
“陈言。”
“在!”陈言听到纪寒洲叫他,立马从一楼跑上二楼,严肃的等候命令。
“去把医生叫来。”
“是!”
华夏穿着保守的睡衣,是纪寒洲帮她换上的,医生写下了中药方子。
“纪总,先前给这位小姐开的药是不是没有服下?”
纪寒洲轻微皱眉,叫陈言叫来佣人。
“纪总,之前就是她伺候太太的。”
“纪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犯了什么错…”
佣人很害怕被开除,而且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先前给太太的中药没有服下?”
“回纪总,之前我端来药,太太让我放桌子上,等会她会喝…后来我过来收拾房间的时候,碗还在,药没了…
我真的不知道太太喝了没有,都怪我没有监督好…对不起…”
“下去吧。”
佣人愣了一下,害怕的离开。
“我再给小姐……哦不…太太开几天中药,一定要喝,不然反复发作不是办法。”
医生听到陈言叫这个美丽的女子太太,不由得吓了一跳。
纪总什么时候结婚的…太神速了吧…
不过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也不是该说的。
“嗯。多谢。”
“客气了,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