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看何穗终于笑了,也跟着笑起来,将踩在桌上的脚收回来,想了想,就道:“以后堂姐也要学着强硬一些,面对这种恶人,讲道理没用,他们根本不听人话,你得靠拳头制服他们。”
说到这里,孟清得意地挥了挥自己的拳头,眯眼笑道:“不信你看那个林阳申,就是上次被我给打怕了,瞧他那副害怕怯弱的样子,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何穗心里暖暖的,最后一丝寒冷也驱散了,认真地回道:“嗯,我知道了。”
想了想,又忍不住问道:“不过我听柳沐清说李公子对柳家出手了,真的是妹夫授意的?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说起这个,孟清也觉得疑惑,摇着头道:“我刚刚只是随口一说,那柳沐清口口声声说你跟李羡初纠缠不清,分明就是打定主意要毁了你,我们两都没有给李羡初捎信,想来是他看不惯柳家人的做派,这才出手的吧。”
何穗转念一想,也觉得只有这么一个理由,也不再揪着这件事,想了想,就笑道:“可能真是这个样子的。”
孟清看她心情平静下来,想了想,还是嘱咐了一句,“堂姐,现在林阳申回过头来找你,八成也是知道了你们家跟李家做火锅底料生意的事情,看清了你的价值之后,这才眼巴巴地贴上来,你自己可要张个心眼,不要被他花言巧语欺骗了。”
何穗点点头,“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他若是真的有心,报恩的方法有很多,却偏偏选了这一种,甚至还想让我进门给他做妾,光这一点,就足以让我看清他了。”
想了想,又疑惑不解道:“林阳申的目的我很清楚,他贪心不足,想鱼和熊掌兼得,但我看那柳沐清竟然也是真心要将我纳进门的,这又是为什么?”
这是她最疑惑的地方,应该没有人希望有别的女人跟自己分得男人的宠爱吧?
柳沐清却主动为林阳申纳妾,难道还真是贤良淑德,希望丈夫开枝散叶?
她想不明白,孟清却是清楚的,唇角轻勾,冷笑一声,“男人都有劣根性,得不到就是最好的,狗改不了吃屎,吃着碗里还要看着锅里。”
“如今你一再拒绝林阳申,更让他心里惦记放不下,可若是将你得到了,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将你弃之如弊。”
“再说那柳沐清,表面看着柔柔弱弱不谙世事的样子,心里坏水可多着呢,她希望你进门,也是想让林阳申得到你,然后将你困在内宅之中,让你的生命力渐渐枯萎,最后被林阳申厌恶抛弃。”
孟清分析得头头是道,何穗听了若有所思,眼神渐渐深沉起来。
而正打算进门的苏崇衫,却是听得脸色黑了黑。
啥叫男人都有劣根性?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明明他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他这辈子对女人都没有感觉,唯一心心念念的就这小丫头一个而已。
但是媳妇似乎说的也没错,又不是骂他的,他脸色变了几变之后,笑着进去,“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孟清一看到他,顿时不满地撅了噘嘴,“你刚刚去哪里了,刚刚还好好地在厨房里帮我做奶糖呢,眨眼就不见人了。”
苏崇衫眸光微闪,刚刚他的手下发了紧急信号弹,他看着应该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出去了一趟。
不过看着小丫头噘嘴撒娇的样子,他的心也软了下来,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轻笑调侃,“为夫就是出去了一小会儿而已,怎么?才片刻未见,就想念得紧?”
孟清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委屈可怜地凑过去,跟他告状,“相公啊,你可不知道,刚刚有人来咱们家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