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崇衫就接着道:“钱氏是我的姨母,和我母亲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当年她已经出嫁,逃过一劫,不过得知我的消息后,就亦然追随到了姬茗山,照顾我的寝食。
我将她当做亲生母亲一样敬爱,到了孟家屯,为了方便掩人耳目,我便改口唤她母亲,不过从苏家覆灭之后,她就患上了很严重的臆想症,这两年才有所好转。”
孟清终于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的地方,急忙问道:“那她跟知鸢又是什么关系?”
苏崇衫看她若有所思,显然已经有了猜测,微微一笑,握着她的小手,笑道:“我的阿清果然聪明。”
“舅母到了姬茗山,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后来在山上诞下一名女婴,正是知鸢,从此以后知鸢就跟着我们在山上习武,后来为我所用,掌管着我手底下的情报网络锦绣楼。”
孟清终于明白,苏崇衫为什么表现出了对知鸢的与众不同,虽然他本性虽然冷淡,但是知鸢和钱氏已经是他仅有的两个亲人了,所以他对知鸢才比别人好一点。
钱氏之所以会一心促成,想来也是在为自己闺女铺路,却打着苏崇衫的幌子,让她差点就要跟苏崇衫和离。
苏崇衫从始至终都没有那个意思,是钱氏和知鸢一直在误导自己。
但自己不明所以,竟然误会了,不由得有些羞愧。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揪着苏崇衫的衣领子质问,“什么表哥表妹的最容易发展成狗男女了,你不如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小曼娘会看到你半夜从知鸢的房里出来?”
苏崇衫挑了挑眉,低头吻孟清的唇,“吃醋了?”
孟清哼哼着,“我才没有吃醋呢,还等着看你出·轨,抓住你的把柄,然后卷款逃跑呢。”
苏崇衫一把拍在孟清的屁股上,“不许胡说。”
趁着孟清炸毛之前,又赶紧安抚道:“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所以我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
这话听着顺耳,孟清心里小小的欢喜了一下,装模作样咳了一声,板着脸道:“那你先解释为什么从她房里出来。”
苏崇衫抚了抚额,有些无奈地叹道:“我的确是去了她房里,可当时大贵二贵都在场,还有我的侍卫统领也在,你觉得我们几个能干啥?”
“我那是去跟他们商量事情的,锦绣楼出了内鬼,六皇子的人夜袭锦绣楼,与人里应外合,想要端了整个锦绣楼,知鸢拼死跑出来,躲躲藏藏机缘巧合之下才来了清园。”
“我之所以去她房里,也是问情报的,再说了,娘子,你就这么不信任为夫吗?为夫可是很衷心的。”
说到最后,还有一丝丝的幽怨。
孟清挑眉,现在谜团都解开了,她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当然不会生气了,但输人不输阵,她哼哼着,“那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抓着苏崇衫的手就狷狠咬了一口,看他的手上出现了两排牙印,这才满意了。
苏崇衫看她娇嗔的模样,一颗心都跟着被勾走了,一股邪火直冲头顶,忍不住抓着她又是一通啃,声音低哑地问她,
“娘子说我不能对你哪样?嗯?”说着,像是为了给孟清演示一般,又要了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