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华阴沉的望着那些跌落在床上的十几来粒的果实,把肉根抽出那又热又紧窒的屁穴,解开束缚住陈依依双手的术后把人甩下床,接着又把人上半身压着床,看那玉乳被挤压的变形,他又狠狠的肏入陈依依刚被他用真正肉棒开苞的后穴,手把再他跨间挣扎的人的头压向床。
「一粒不落的给吃下肚,你也最好一路掉就一路舔到屋外。」
陈依依挣扎,哽咽,想跑想转身推开压在她身上强暴她还不讲情里的人,但双眼的视觉被遮住,压她头的手力气大的下人,只能用脚往后踹但不但没踹着还在抬腿时把插在屁股里的肉棒插得更深,又羞耻又疼的脸上都是泪垂蜒着口水,泣不成声的控骂。
「变态,浑蛋,败类,强暴犯,鸣鸣…我又没惹你干嘛欺负我?!变态amp;*%$……」
听到这一连串骂人的话雪华气笑了,这蠢女人连骂人都不会。
手指桶进已多出些许多空间的花穴,引着陈依依腿软低吟,从果实与果实间流下的水打溼了他的手指,抽出时那穴孩一紧不捨,他把那沾满淫液的手指抹在陈依依粉桃诱人的脸上。
「一开始可是你先求我操你的,小荡妇。」说完跨下便微微退出再狠狠的一顶。
「咿阿阿阿~~~~不呀!!」
陈依依被手指在体内搅着果粒弄的被痛楚削减大般的慾望又覆浪推来,被忽略许久的玉王来的格外猛烈,在快高潮时那手指又抽离,接着查觉手指在脸上滑过,抹下带骚味的黏液,羞辱感下高潮,隐隐感觉仅存在体内的果实再滑出之际,连忙双手摀住。
她相信这变态说到做到,她不要这上舔到屋外,太、太丢人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外面。
陈依依并不知道此妖山除了些野生小妖外就她和这『人』。
雪华用肉棒来回戳弄那紧窒的肠穴,手掌横过陈依依右乳于床的中间用力搓揉,冷声喝道:「快吃!!」
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后穴也从痛到麻到產生不亚于被前穴的快感,有力又柔软的手狠狠的蹂躪她右乳,左乳倍感空虚,羞于出声她只好自己偷偷伸出左手去揉,而右手只好在床上摸索,但往往越心急越坏事,被不小心拨下床的比抓住的多。
没了阻挡的花穴又落地了两叁粒,雪华连打了叁掌在臀瓣上,陈依依在臀部突来的疼痛一松,又掉了好几粒,雪华喝道「还不会夹紧吗?」手揉乳打臀的动作没停,陈依依哭得厉害,边把摸到还带着搔的的裹时放进嘴里,边努力的摸索,但看不到不知道哪还有。
真是单蠢的没药救,竟连动手去扯下眼上的丝绸。
当然,若扯下又看的清,那他还玩什么?
他早在丝绸覆上同时施了术。
雪华实在看不下去,拍了下陈依依被打红的臀瓣,下了指令:「垫脚腰挺起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
其实陈依依不是不想而是心里清楚,就算弄掉丝绸她还是挣不开,说不定还会又生出个折磨她的理由。
她现在只想从这痛苦难堪解脱,只能尽量讨好,但这人又拋下的这任务太困难了,她会痛苦死的。
陈依依晃头不想这么做,但下一秒就被抓着腰,紧贴她臀的跨下硬把她撞的双脚离地趴在床上,肚子难受,膨胀到极致又被挤压的欲裂,床比她要还高又加上这姿势,锁已只能努力的用脚尖碰地来减缓覆不的压力,但也因此夹紧那在她体内兇猛来回操弄的炙热,没两下就让她腿软下一秒又不得不紧绷地垫起脚,忍到极限的她忍不住苦着求饶。
「好痛,好胀,放了我,鸣…要死了,痛死了,鸣…求你…求你…」
「呜恩…放心,你不会痛死。」
「不行…鸣…阿!」
「你只会欲、仙、欲、死…阿。」
雪华啃咬陈依依粉红小巧的耳垂,用低沉悦耳如古老的大鐘的声音说道,他一手摸到两人结了的地方,这里紧紧的夹住的让他寸步难移,让他狼狈的咬牙守住精关才勉的马上洩出。
从未有过这么舒服的交配,这行为于他而言只是吸走猎物的精气,戏弄玩具的雅兴,但他碰到这女人慢慢的改观,要不然他在确定这女人有孕后才不会再碰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