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以邢舟的角度,确确实实能看见自己的小穴正在一缩一缩的扣紧青年的阳具,那粗大的阴茎周身泛着水光,穴口与肉刃的快速抽插飞溅出许多淫液。
邢舟只觉得羞耻极了,眼角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原因,当真滑落下泪来。
韩望夕一看心疼的不得了,虽然他下体几乎已经紧绷到极限,却还是爱怜的亲了亲邢舟的眼睑,惹得邢舟拿十分感激的眼神看他。
谭修月狠狠喘了一口粗气,自己忙活半天竟然给他人做嫁衣,这种事儿他当然不干,於是乎谭修月手上用力,把邢舟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上,而肉棒与穴口的摩擦让邢舟忍不住呻吟的更加大声。
“唔……啊啊……”
邢舟抱紧身前坐着的韩望夕腰部,却在触碰间发现他早已硬挺的下体。青年抬头看他,就见韩望夕虽然是对他笑着,但白皙的额上已经布满汗水,显然是隐忍许久了。
邢舟自然知道他为什麽这样忍着,不禁喟叹一声,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不用……我还可以……”韩望夕想制止他。青年十分珍惜邢舟,自然也不愿让他以嘴相抚,只想等谭修月赶快做完好换自己来。
邢舟摇摇头,先他一步把青年的裤子拉下,两人本就离得很近,那肉棒弹出的时候正好拍在了邢舟的脸颊上。
邢舟虽然被谭修月干的屁股都快化成了水,但理智还有一点,此时他看着韩望夕的阴茎,竟然也没有想象中的反胃。
与秦碧游紫黑的巨大性器不同,韩望夕的肉棒仿佛形状姣好的玉势,连颜色都是未经过人事的浅粉,此时因为忍耐早已有经络突起,前端也渗出了些许汁液。
邢舟突然觉得口干,因此张开嘴将手上的阳具含入口中。
韩望夕在进入到湿润的口腔内部时,几乎舒服的要叹出声来。邢舟想的不错,青年的确从未遇过这种事,唯一的一次性事经验就是当初在地穴,邢舟主动勾引的那次。
韩望夕小心的打量邢舟表情,发现他并没有什麽厌恶的表情,才终於放下心来,而如今他已经彻底忍不住了。
“对不起了……”他小声的跟邢舟抱歉,还未等青年反应过来,韩望夕就已经揽住邢舟的头,大力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青年胯部细小的柔毛扫在邢舟的鼻翼,让他有点想打喷嚏却忍了下来,并且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牙齿,怕伤到韩望夕。
“唔唔……嗯……”
很快,因为合不住嘴,邢舟的嘴角渐渐流出津液来,顺着脖子一直流淌到锁骨。而後穴的穴口已经被干到麻痹,肉壁被顶撞的快感让他几乎全身痉挛。
此时韩望夕与谭修月仍然衣冠楚楚还算整齐,两人白皙的脸上也只是泛起微微的红晕,而邢舟却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承受前後夹击,两人白玉般的手抚摸在那具结实成熟的身体上,与那健康的肤色成鲜明对比。
邢舟只要一想到现在青天白日,门也没锁,自己竟在别人的地盘上被两个人如此压着操干,就让他紧张不已臊得全身通红,身体也敏感许多。
“咦,邢舟,你想到什麽了,这样春心大动。”对於他每个表情谭修月都了如指掌,此时看他仰着头吮吸韩望夕的肉棒,脸上却一片春情,不禁出口问道,只是手上却更加分开邢舟紧密的臀瓣,让阴茎挺入的更深。
邢舟口中被堵得严实,哪里有空答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而韩望夕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邢舟的小嘴给吸出来了,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下面。
谭修月“啧”了一声,扶着邢舟的腰更加用力的干起他的肉穴来。
别看谭修月和韩望夕平时看起来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但在床事上却异常勇猛,直到邢舟被谭修月活活操射了,那两人还是一副意犹未尽还可再战的模样。
两人虽然很在意邢舟的感官,但一来是禁欲许久没有吃到“大餐”,二来邢舟的身子确实是天生适合被人操干的极品,所以做到後来两人都渐渐露出野兽本性来。
邢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知道外面天都黑了,自己已经累到就算身体里被射了精液也提不起劲儿来练功,那两人却仍然精神良好。他就像个没有知觉的娃娃,被两人疯狂的占有,蜜色的身体都挂着稀稀拉拉的白色汁液,显得格外淫靡。
直到後来,因为晚上还有盟主的晚宴,三人不好都不到场,那两人才放过他。只是最後让邢舟跪在床铺上张着嘴,两人站着对着他的脸自慰,把浊液都射到他的嘴里让他咽下,这场情事才算勉强完结。
两个人细致的给邢舟清洗顺便吃了许多豆腐後,终於把他抱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然後便动身去应付那些麻烦的武林中人去了。
第四十章
邢舟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虽然身子还有些酸痛,但因为有强大的内力支撑,倒让他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所以现在非常有活力有干劲的邢舟,打算去──劫狱!
倒也不是真的去触犯朝廷律法,犯那诛九族的罪,邢舟只是想把燕重水从那可恶的牢房里救出来而已。
只是偏偏这麽巧,邢舟刚收拾好行装,那边门就被敲响了。
“师兄,你醒了没?”听声音,门外站着的是他许久未见的小师弟姜可。想到帮自己逃离欢喜教的华絮,邢舟顿了顿,还是让他进来。
“师兄!”一见到邢舟,姜可喜欢撒娇的小孩本性未变,想也不想的便扑进他怀里。
邢舟有些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怎麽了,有人欺负你?”
姜可瘪瘪嘴,委屈道:“大师兄好没道理!我明明都说要在镇上等人了,他还硬把我拉来参加什麽武林大会!”
邢舟心头一凛,严肃道:“你没说你要等什麽人吧?”
姜可冲他眨了眨眼睛:“师兄,我又不傻!除了你,我没告诉任何人华絮姐姐的事。”
邢舟松了口气,要知道他们的大师兄冯逢十分古板顽固,要让他知道姜可和魔教有来往,一定会门规处置的。
他顿了顿,想起当初临走之时华絮与自己说的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师弟。
姜可看他这样,纳闷道:“师兄?”
邢舟叹了口气,孰是孰非还是要靠师弟自己的判断,於是他道:“华絮姑娘……曾让我给你带句话。”
一听到华絮,姜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只是随即皱眉道:“嗳?为什麽师兄会和她……?”
“别误会,只是偶然遇到!”邢舟急忙解释,就怕小师弟吃了飞醋,看他理解的点头,邢舟轻声道:“她跟我说,若是你还在等她的话,让我告诉你,她……都是骗你的。”
这两人的关系实在复杂,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邢舟还是选择尊重本人的意愿,毕竟华絮怎麽说也救了他一命。
倒是没想到姜可听完後,竟然只是沈着的点头,略带稚气的脸上却带了丝属於男子汉的坚定成熟,喃喃自语道:“她可真傻……就算是骗我的,我也会等下去……”
然後不等邢舟疑问,他就又恢复一派天真,对邢舟道:“对了对了!我来找师兄,是因为师父要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