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尽快把那个种子种下去,你和我开辟一个种植的赌局。”聂熙努力忽视茵库伯斯的气息,把要说的话说完了。
“我不想再要一两个能量币的赌局了。”
虽然寝室里很黑暗,聂熙看不见茵库伯斯的表情。但是他能听见对方这句话的尾音带着某种揶揄的快活。
他脖颈后的汗毛反射性的立了起来。
“你想要什么?”
“你说呢?”茵库伯斯突然凑近,温热的鼻息撒在了聂熙的颈脖子上。
聂熙想往后退,可是背后是墙壁。
“这不是一个好玩的游戏,我们在冒着生命危险。能别玩这些无聊的把戏了吗?”聂熙低吼道。
“是啊,正因为太过危险,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否则我们的计划失败,我可能再就也见不到你了。这怎么会无聊呢,我对你是什么想法你不知道吗?”茵库伯斯像是撒娇一样哼出了这句话,半个身体都压在了聂熙身上。
这是茵库伯斯的示弱吗?这种人也会有害怕或者担忧的情绪吗?又或者说,他又是在用那些胡言乱语戏弄着自己,看见他茫然无措,多愁善感以后,就以此为乐?
聂熙喘了几口气冷静下来,把赌局道具给茵库伯斯。
“随便你,你自己制定赌局规则。”
茵库伯斯愣了一下,接过了那个小丑摆件。无奈苦笑道。
“你让我自己来的话,我怎么好意思要太多呢?”
聂熙不理他,茵库伯斯只。
“我和聂熙开设一场比赛种植【奇怪的种子】的赌局,期间双方可以各凭手段给种子加注肥料,种子成熟后,浇注肥料比例大的一方获胜,胜利的一方……”茵库伯斯还特意听了一会儿聂熙的呼吸声。
很平稳,似乎不在意他会打赌任何事。
他无奈了。提了个不过分的要求。
“可以向对方要求一起看一次恐怖电影。”
聂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哎,你越来越不好玩了。”茵库伯斯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很怀念第一次见面看见的小聂熙。还会哭鼻子。”
“闭嘴。”聂熙立刻推了他一把。气呼呼的说。“我同意赌局。”
两个人瞬间进入了赌局场。
因为是种植相关的赌局,所以这个梦境已经布置好了一大块土壤。温度也非常舒适,空气带有着十足的水分。
聂熙把那颗大脑埋了下去,立刻地上就冒出了两片细小的嫩芽。
【奇怪的植物(萌芽状态)】